那些個吃飽了撐著沒事做的官員,竟然連穆澤羲穆王爺年幼時在國子監太過優秀,給後來的國子監學子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陰影,以至於無法進步,無法效忠朝廷都拿來都藉口了。謝皇后又整日裡以淚洗面,說是自己教導無方。朝臣們又說了,身為兒子,讓母親為難流淚,實屬不孝!!
就連許多年前,穆王爺怒氣之下砸了綠綺琴,現在都被拿來說事:綠綺琴名貴,王爺太過奢侈,且砸琴之時,刮傷了城樓的牆壁,實屬不愛護公物的表現!!
就這樣,這些日子,彈劾六王穆澤羲的奏摺越來越多,更有甚者,就連穆澤羲只穿藍色的衣服都成了一種過錯,被彈劾了去。
這樣的局勢,穆澤羲自然是知曉的。
此時聽聞蕭正豐說南夏又要請和,其實,這也是在穆澤羲的意料之中,畢竟,若是他們不請和,南夏便要與三國為敵了,所以,請和是最明智的決定。想到這,穆澤羲突然問了句:“可知使臣是何人?”
他隱隱的有種感覺,使臣,許是老熟人。
果然,蕭正豐皺巴著臉,悶聲悶氣的道:“具體是何人不太清楚,只是,小兒信中說,南夏公主似乎不在宮中。”
南夏公主?
容淺?
不在宮中?
乍聞這個訊息,穆澤羲有些恍然,他都要忘了容淺這個人了,突然聽到,竟是有種陌生的感覺了。
“是麼?”
這麼想來,南夏與謝皇后,想來也是有所勾結的。穆澤羲突然笑了笑,道:“一路放行。”
一路放行?
蕭正豐以為自己聽錯了,又重複問道:“什麼?”
“給南夏使臣放行,否則,總有些人,會坐不住的。”
與其被動受敵,不如主動出擊,化被動為主動。南夏不是要請和麼?那就來吧,最終的結局如何,只有天知道了。
見穆澤羲胸有成竹的模樣,蕭正豐突然心中也踏實了,點了點頭,敬佩道:“果然英雄出少年。六王想的周到。”
“蕭將軍早些回去歇息吧。”
京城中的大臣,忠誠者頗多,可如今,多數被謝皇后監視著,反倒不容易通訊。唯獨蕭正豐,告老在家多年,早已被人們遺忘了去。且蕭正豐的性子,許是謝皇后到死都想不到,這種能不高興了皇帝都能對著罵的人,竟然會幫穆澤羲。
天色漸漸深了,手中的事也處理的差不多了。正準備走,突然,孟毅又抱著一堆的禮單進來,穆澤自正要起身,便急忙道:“王爺稍等,您之前說,來訪者,禮物留下,人不見,這,禮單都在這了。您過目。”
閉門謝客這種事,也是有講究的。對於穆王爺來說,閉門謝客,人,請回吧。送禮?好,禮進來,人還是請回吧。
所以這幾日,六王府的大門可沒少擠著人的腦袋。
穆澤羲挑眉,結果一份禮單一看,突然冷嗤了一聲,又換了一份。再一看,又是冷嗤一聲。搞得孟毅莫名其妙的,有些疑惑的道:“王爺,您笑什麼?”
笑什麼?
穆澤羲冷冷的將禮單一丟,眼神陰鷙,“本王只是沒想到,我大聖的大臣,竟是這般有錢!”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