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過腦袋,一點一點將穆元祈的爪子拔開,然後將他一拎,丟在了地上。
“六哥——·”
可憐的穆元祈,就跟丟小雞仔似得被穆澤羲丟在了一旁,委屈的抬起眸子,可憐兮兮的看著穆澤羲。
“你想怎麼打死我?”
穆澤羲不過是這麼一說,頓時,嚇得穆元祈的小心肝一顫,連屁股都不由自主的一縮,然後雙手抱住小屁股,訕訕道:“這,這是你的傑作?六,六哥?”
你以為,叫一聲六哥,就什麼事都沒有了麼?顯然,穆王爺是不受這一套的,當即翻了個白眼,無情道:“你哪日可以打敗我了,哪****就可以不必聽我的了。”
哪日可以打敗我,哪日就可以不必聽我的了。
這個誘惑,似乎很大啊。
不用聽六哥的?就可以不用去國子監?
可是,以穆元祈這種狗腿子的性格,即便穆澤羲說不必聽他的,他也自己屁顛屁顛的跟過去了。
謝皇后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這一幕,突然,對上穆澤羲微冷的眼神,頓時心一慌,生怕穆澤羲告訴穆元祈什麼,立馬委屈的哭道:“元祈,元祈,你快,快幫母后勸勸你六哥,母后不過是勸你六哥再寵幸個女子,這些日子你嫂嫂不便侍寢——”
母后,這就是您的不對了!!!嫂嫂給咱們皇室添了新丁,您怎麼還能鼓勵六哥再這個時候去找別的女人呢?且不說別的女人服侍的有沒有嫂嫂好,就說六哥這般的人,天下除了嫂嫂,還有能配的上他的女人麼?這種給人佔便宜的事,母后您怎麼想得到的啊!!“
穆元祈不滿的打斷謝皇后的話,顯然對謝皇后的話有意見。
於他而言,嫂嫂是萬能的,嫂嫂是無所不能的,嫂嫂能修門修窗抓蚊子,母后怎麼可以隨便給嫂嫂樹敵呢?
謝皇后被穆元祈的話一噎,臉色鐵青,沒好氣的白了穆元祈一眼,這不過是她的一個藉口,但是同時也為穆元祈的不爭氣感到頭疼。如若自己的兒子對那個位置一直不上心,那她這麼著急的算是什麼?太監麼?
可謝皇后沉下的臉色,穆元祈根本就沒有看出來,只以為是母后跟六哥因此鬧得不開心,於是一臉痛惜的看著屋內,心都在滴血了,嘖嘖,六哥真是敗家,敗家啊,他就不能考慮一下自己幼小的心靈麼?
“六哥,上次你的那把斷劍,元祈想了許久了,您還把它折斷了,浪費,浪費!!!“
斷劍?
穆澤羲仔細的回憶了一下,似乎,他是曾在謝府折斷過一把劍。再細細想來,敗在他手中的劍,若是認真算起來,沒有幾百,也有幾十。
穆元祈雖是王爺,但是因著性子緣故,又喜歡胡鬧,所以每個月基本上俸祿都被扣下的差不多了,每每從去穆澤羲蹭些銀兩。好在穆澤羲本就是疼愛穆元祈,只當做是府中又養了只貪吃鬧事的貓。
見穆元祈一臉的鬱悶,穆澤羲嘴角一揚,斜睨了他一眼,道:“國子監的博士們今日難道又肚子疼?”
國子監?
博士?
肚子疼?
哎呀,這是哪次用的藉口來著?
穆元祈皺巴著小臉,開始仔細的回想著,上一次,用的是程博士上廁所把腳崴了,上上次是因為什麼來著?完了,到底是寧博士還是董博士的肚子疼來著?穆元祈的小臉擰巴在一起,眼珠子都要轉的罷工了,卻死活想不起來。於是穆元祈乾脆認命的道了句:“沒有,今天,今天沒有夫子肚子疼。他們都好好的。好好的。”
說完,還訕訕的笑了笑,不敢與穆澤羲對視,生怕自己心虛被六哥那雙火眼給看破了。說起來,穆元祈都還覺得氣憤,上次他不過是偷偷從國子監翻牆溜出去,結果發現國子監的祭酒竟然就守在牆外,看到他,還悠悠的來了句:“嘖嘖,好肥大的一直兔子。”
說完,就拎著他的耳朵進去了。
他穆元祈的耳朵,是能隨便拎的麼?可後來,他才直到,那祭酒大人的眼神不大好,那日確實是在那裡守兔子,沒想到他這隻倒黴的兔子還傻不拉幾的自投羅網。
這次總算是他機智,提前丟了個冬瓜下去,把院牆外頭那個守株待兔的祭酒大人砸暈了去,這才翻出來。
可這些,怎麼能讓六哥知道?
可這點伎倆,穆澤羲只單看穆元祈不安分的拽著自己衣服的小手,就大概的猜出來了,一副我是你大哥的模樣,老城道:“是麼?我不過是隨口說說罷了,只要你不在國子監的博士們的飯食中放巴豆,想來,他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