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老啊?”
穆元祈癟癟嘴,似乎嫂嫂說的也是這個理,瞧著靳海現在的架勢,大有被嚇的一蹶不振的模樣,他還是,別在邊上狐假虎威了。
穆澤羲幽幽的掃了楚嬙一眼,招招手,道:“過來。”
好吧,有外人在,給你個面子,過去就過去!!
楚嬙蹦躂到穆澤羲邊上,還沒站穩,就被穆澤羲一拽,差點撲進他懷裡,幸好楚小姐定力比較好,這才穩住了自己的身子。穆澤羲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氣,聞著很清爽,不想別的糙漢子,身上除了汗臭味,便還是汗臭味。
“不是累壞了麼?天色尚早,玩下再帶你出去玩?再去歇會?”
他麼的,你能不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的這麼曖昧麼?
楚小姐的臉,忽的一下,通紅通紅的,就跟酒喝多了還被火烤了的螃蟹般。
“我餓了。”
楚嬙糯糯了句,儘量的裝作不在意穆澤羲話語中的曖昧,儘管她都看見了穆元祈抽搐著的半張臉,還有地上的靳海下巴掉在地上的聲音。
一聽楚嬙餓了,穆澤羲不由得輕笑出聲,無奈道:“早膳稍後就好,先去洗漱。”
穆澤羲,你丫的絕對的故意的!!!這麼溫柔的聲音,是要大清早的勾引小爺犯罪麼?
楚嬙惡狠狠的瞪了穆澤羲幾眼,然後就聽見靳海大人的下巴,徹徹底底的掉在地上的聲音。想來看到了這一幕,靳海大人如果想拍馬屁的話,有一種方式,肯定是會拋棄的………………送美女。
瀘州盛產美人,倒是真的。古往今來,那個當官的不會拿自己最好的討好上司?
楚嬙跳開幾步,嘿嘿一笑,“好嘞——”
說完便進屋去洗漱去了。瀘州麼?她倒是要看看,這裡面有什麼貓膩!!
等到楚嬙進去了,穆澤羲有認真的開始擺弄點心,沉默了許久,靳海已經跪的老寒腿都要斷了,這才顫顫巍巍的抬起頭,感慨道:“太子殿下與娘娘當真是伉儷情深啊!”
此時,正好孟毅辦完穆澤羲交代的差事回來,一聽見靳海的話,頓時臉就黑了:“我家主子感情如何,不牢大人評論!!”
穆澤羲漫不經心的打斷孟毅:“孟毅!”
“是,殿下。”
孟毅退到一旁,陰森森的瞪了眼靳海,對這廝的態度極其惡劣。
“臣愚鈍,還請殿下莫怪罪。”
那靳海也是個識眼色的,一看孟毅這般放肆,便知道定然不是普通的侍衛,立馬便為自己開脫,意思就說說:我這人笨,得罪了你們,別介意啊。
穆澤羲突然彎了彎嘴角,挑眉淡問:“是麼?本宮倒是覺得,靳大人甚是聰慧,耳目很靈,本宮才到瀘州,靳大人便知曉了?”
“殿下萬金之軀,與凡夫俗子自是不同,微臣有幸,偶然得知。”
是偶然,還是根本就清楚?顯而易見。
“萬金之軀?本宮倒是不知道,自己這麼值錢!隨意一人出入瀘州,靳大人便立馬知曉,如入家門,不知京中,是否也是如此,一人一行,皆在指掌?”
能將穆澤羲的行蹤都跟的住,想來,這靳海,在京中,也沒少打關係網。
靳海嚇得臉都白了,急忙朝著地上猛磕頭,結巴道:“臣惶恐,殿下說笑了,臣不過是偶然得見殿下英姿,這才趕來護駕。”
“靳大人,太緊張了。”
穆澤羲輕太眼皮,懶懶的掃了靳海一眼,不鹹不淡的說道。
看這一句話,卻像是一道驚雷般,頓時將靳海嚇得渾身哆嗦了起來,連連點頭,“是,是。”
京中人說,穆太子,通慧眼,堪大才,少冠名,尊天下。
好不容易將點心的形狀擺好,穆澤羲拿起一旁的白布揩了揩手,這才悠悠的道:“起來吧。”
靳海也跪了有段時間了,此時一聽穆澤羲讓他起來,如獲大赦般,“謝殿下。”
穆澤羲轉身,“本宮喜靜,門口的那些侍衛,便撤了吧。”
“殿下安危——”
“本宮的話,靳大人聽不懂?”
一聽到這,那靳海立馬搖頭,應聲道:“是,微臣告退。”
“另外,”穆澤羲掃了眼靳海,再一次重複道:“本宮,喜靜。”
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我喜歡安靜,你沒事別來打擾我。另外,也不許讓其他人知道我來了瀘州。
靳海明白過來,立馬點頭,“是,臣,明白。”
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