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嬙這火氣,來的莫名其妙,穆澤羲哭笑不得,湊過去將她抱住,低嘆道:“我去的是你,又不是枕頭?”再者說,美人當前,抱什麼枕頭?枕頭這種東西,最是適合穆元祈這種沒媳婦的人來抱。
是個女人的,都會比較在意自己的身材,楚嬙也不例外,頓時便口不擇言故意道:”你不還打算娶容淺麼?“
她知道,這是穆澤羲暫時的短板,提起這個,穆澤羲的氣焰頓時便消了去,突然沮喪的看著楚嬙,深吸氣都無法平靜他崩潰的內心:“你故意噎我是麼?”
若非是故意的,就一定是有意的。他也無奈,有的解釋,說多了,便蒼白無力。楚嬙在乎的,就是這件事。所以他所有的解釋,都變得蒼白無力。可楚嬙卻像是早已洞悉一切般,垂頭低望著他,讓他沒由來的覺得自己,是在狡辯。
可越是這個時候,楚嬙卻越是想笑,突然擠眉弄眼道:“我還想揍你呢!!”
這話半真半假吧,不過那一半的真,也是曾經的真。
“先聽我說完,再生氣?”
穆澤羲低聲哄著楚嬙,心裡明白,若是自己不說清楚,許是這就成了他一生的短板。
楚嬙點頭,靜靜的看著穆澤羲,等他,給出自己所知道的那個答案。
“南夏國滅了。”
“我知道。”
這事,都傳開了。
穆澤羲接著道:“如今南夏,持政的,是大渝的二皇子。”
“我知道,這是你的手筆?”
楚嬙笑著挑眉問道,這兩人,談論別人國家的覆滅,就像是在談論今天你換衣服沒一樣平常。
“是。”
“嘖嘖,坦蕩的夠無恥。”
雖說著這樣的話,可楚嬙的眼裡,卻沒有半絲的諷刺。她就想知道一件事,南夏國滅,是因為老皇帝所希望看到,穆澤羲才去做,還是因為,她的原因?
時間,緩緩的劃過,穆澤羲一眨不眨的看著楚嬙,“你那日,拽著我的手,讓我為你報仇。我思前想後,覺得沒有比覆了南夏更好的方法復仇。我想著,等你痊癒的那一天,便聽見這個訊息。我想著,我的女人,被人欺負,那邊傾國為抵。我想了很多,嬙兒,你可懂?”
霎時間,楚嬙竟有些感慨了起來,心裡泛著一陣一陣的酸澀,眼眶漸漸的熱了起來,突然一拳頭敲在穆澤羲的胸口上,哽咽道:“你真是——真是——你知不知道,深入虎穴,很危險!!!!”
“我知道。”
楚嬙的眼淚突然就這麼不爭氣的流了下來,眼淚這東西,雖然不值錢,可楚小姐看的十分的珍貴,此時也是氣急了,這兩日忍了許久的委屈,全部發洩了楚嬙,“你知道還!!!!穆澤羲,你怎麼傻兮兮的啊!!”
說著,楚嬙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穆澤羲頓時慌了神,他沒想到楚嬙的反應這麼大,手足無措的將楚嬙攬進懷裡,一邊給她擦眼來,一邊無奈的道:“別哭了,還有比我更傻的。”
比穆澤羲還傻的?
楚嬙淚眼婆娑的抬起頭,啞著嗓子問:“誰啊?”
“大渝的二皇子。”
就是那個如今正執掌著南夏內政大權,被各方的勢力圍攻,又被大渝內部的皇子排擠的二皇子。
楚嬙吸了吸鼻子,悶聲悶氣的問道:“你做了什麼?”
穆澤羲淺淺一笑,將楚嬙打橫抱了起來,輕輕的放在床上,柔聲道:“你現在該問,我要做什麼。”
楚嬙沒反應過來,差點就跟著穆澤羲的話問了,可突然怔住了,這廝,這廝的神態,不太對勁啊。
楚嬙:“穆澤羲,我吃多了。”
穆澤羲:“我知道,所以得幫你運動運動,消消食。”
楚嬙:“禽獸!”
穆澤羲:“我可以考慮一下,今夜參考參考禽獸——·”
交談間,楚嬙的衣服已經被穆澤羲手腳靈活的拉扯的差不多了,此時楚小姐被壓在身下,身上鬆鬆垮垮的掛著自己的一件中衣,露出白皙精緻的鎖骨。
而穆澤羲的衣服,卻完整的穿在身上,整整齊齊的,楚嬙邪惡的一把環住穆澤羲的脖子,將其往下一拽,雙腿果斷的纏了上去。
“你,這麼著急做什麼?”
誰知楚嬙卻是纏住了穆澤羲,身子猛地一翻,將他壓在了身下,然後低下頭,胡亂的在他的唇上開始啃噬了起來,兩手也不安分的拉拉扯扯,可他麼的,穆澤羲這廝的衣服,怎的這麼難解?
她明明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