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高估了自己的畫畫實力,只是楚嬙看了半天,勉強看出來,蕭曉筱大概要表達的意思就是,她騎死了一匹馬——·
頓時,楚小姐就覺得心猛地一塞,砸吧砸吧嘴道:“也是,畢竟她人笨,是得耗時些。”
說著,楚嬙的小眼神就森森的轉向了魚兒,在她的臉上打轉,不知要幹些什麼。
魚兒被楚嬙看的頭皮發麻,顫抖著小身板,弱弱的問道:“小姐,您,您看魚兒做什麼呀?好,好恐怖。”
楚嬙原本因著懷孕,臉稍微的圓潤了些,然這幾日,折騰的整個人都憔悴了許多,一雙眼睛裡滿是紅血絲,眼下的清灰色也遮蓋不住。若是一直這個森森的盯著一個人,還別說,真跟那種餓極了的野狗的眼神般嚇人。
“信呢?”
楚嬙盯著魚兒背在身後的雙手,挑眉問道。
“信?”
魚兒一怔,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楚嬙,一時間竟是不知該作何反應。
楚嬙點點頭,無辜道:“對啊,你不是說,有小爺的信麼?”
魚兒哭笑不得的回答:“信給您了啊小姐。”
自家小姐這是怎麼了?剛才才搶過去的信,這會就不認賬了?
“臥槽!!!這他麼的是信?那不是雞爬的畫麼?”
還有,魚兒你雙手背在身後,難道不是有信?只見楚嬙的小眼神悠悠的轉道魚兒的後邊,就差衝過去再檢查一番了。
魚兒無奈的攤攤手,都快哭了。自家小姐何時,何時這般過——·
夜色已深,行軍的隊伍就地安營紮寨,樹林中的夜晚總是那麼靜謐,靜的讓人覺得心中空落落的。
最中間的一處白色營長內,燈火尚亮著,坐在桌案前的男子正在寫著什麼東西,俊逸的側臉在燭光的照耀下,好看的讓人窒息。一身深藍色的勁裝上繡著銀色的暗紋,頭髮簡單的束起,沒有過多的裝飾,但他坐在那裡,便無端的給人一種尊貴之感。
“王爺,您早些歇息吧,將士們輪流守夜,明兒卯時出發。”
孟毅穿著鎧甲掀開帳子走了進來,將洗好的衣物給穆澤羲送了過來。將士們都歇息了許久,然而穆澤羲這邊的燭火,卻亮到現在。
白日裡行軍,停下來的時候還要隨時研究後宋那邊的情報,穆澤羲過的,比在京城中還累。連孟毅看了,都覺得難受的慌。
聽到動靜,穆澤羲抬起頭,一雙眼睛裡滿是紅血絲,沙啞著嗓子問道:“信都送到了麼?”
雖然行軍一整天,他的身上卻依舊是乾淨整齊。‘信送到了麼‘這句話,穆澤羲就跟復讀機似得,每天都要問上幾遍,問的孟毅都覺得自己要是回答沒有都對不起自家王爺了。
“送到了。”
聽到孟毅的回答,穆澤羲這才鬆了口氣,但是顯然卻也有些落寞的道:“是麼?”
既是送到了,又為何,不回信?
還是,她都看不懂信?
又或者,是貪睡忘了?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