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的給魚兒點了個贊,說出了自己的心聲啊。
那婢女顯然被魚兒這番話給鎮住了,她或許沒有想到,看似那麼不務正業只會躲在穆澤羲身後的楚嬙,竟然存了心的要收拾她了,再對上楚嬙那雙冰冷的眸子,瞬間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之前的那股不好的預感,此時顯然,已經被證實了。
魚兒手叉腰,母老虎似得瞪著那婢女,嘚瑟道:“青麟,冀州人氏,三年前被賣入六王府,期間從未犯錯,前兒下午午時出去過一趟,三個時辰後方歸,你說說,都去幹了些什麼?”
穆澤羲雖走,卻將最精銳的暗衛都留了下來,楚嬙也是第一次感覺到,即使穆澤羲不在,自己也稍微有一點安全感。從鳳儀宮回來後,安言就將密報地給她,沒想到,自己有孕這事,竟然是府中的下人傳給皇后身邊的探子的。
原本楚嬙就處處提防著謝皇后了,此時有孕一事,若是謝皇后擺出自己皇后的架子,她還當真是沒有辦法抗衡,所以只能先瞞。
只希望,穆澤羲快些回來,這種被一個女人惦記著的日子,真他麼的太不是人過得了。
那婢女似乎沒想到魚兒竟知道那麼多,臉色當時就變了,顫抖著嘴唇看著楚嬙,倔強道:“奴婢,奴婢去買些自己用的東西,有錯麼?”
楚嬙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反問:“丫頭,我敬佩你撒謊的功力。本妃不想為難你,真的。可是,本妃的耐性不大好,所以,你說什麼,關我毛事?我只想告訴你,背主告密這種事,我沒興趣聽你重述一遍當時的細節。本妃還要告訴你,我人品極差,還喜歡齜牙必報。所以,惹著了我,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得報復。”
說著,便朝著魚兒擺了擺手手,示意魚兒將著揪心玩意兒趕緊的帶出去。我天,他麼的又不是根兒筷子,長那麼細長兩條腿兒萬一折了怎麼辦?
那婢女大驚,急忙驚呼嘶喊道:“奴婢冤枉!!”
冤枉?
楚嬙瞧著那婢女聲嘶力竭的喊著,便覺得頭疼。沉著氣,掃了眼那婢女,道:“冤你妹!安言,一般暗衛處置背信棄義的人是怎麼來的?給雙倍的。”
許是沒想到楚嬙會問自己,安言挑眉,十分厭惡的看了眼那婢女,道:“打斷雙腿,臉上刺字,浸入酒罈,丟到亂葬崗,雙倍的話,有些難度。”
畢竟,人只有兩條腿,不然打斷兩次?
正在安言疑惑的時候,楚嬙點點頭,沉吟道:“恩,也對。那就打斷了胳膊腿兒,外加幾根肋骨,然後直接丟去亂葬崗吧。”
安言一口氣沒喘上來,咳了兩聲,神色怪異的看著楚嬙,然後有抽搐著半張臉,恩了一聲。
這夫妻倆,越來越喜歡打斷人肋骨了。
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