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人算計吧?活了六十多歲了,若是這般被人欺負,那我老葛的臉往哪放?”
“想來,葛將軍的臉這般肥大,地上許是能放上一放的。”放著讓人踩。
穆澤羲並未將話說完,只是冷冷的盯著葛將軍,淡淡道:“那日之事,王妃已經當面賠罪。但是,憑著一封信和一點破東西,就想栽贓誣陷本王的王妃?葛將軍的臉,著實是夠大!!話止於此,若是葛將軍依舊糾纏不休,本王便也不會再客氣~!!”
一番話,說的葛將軍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一介武夫,脾氣一上來,再也顧不上許多了,指著穆澤羲便叱罵道:“六王爺!!我敬你是王爺,可說白了,你也不過才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我老葛上戰場的時候,你還在女人懷裡吃奶呢·······啊啊啊啊!!!!疼!!疼!!!”
不等葛將軍話說完,穆澤羲便直接一手將他的手腕捏住,臉上帶著絲輕蔑的笑意,就像是捏死一隻變異的螞蟻一般,冷笑道:“本王警告你,你若敢動她一分一毫,本王不介意讓你嘗試用一千種法子生不如死!!!”
“你!!!毛頭!!!!啊!!!!松,鬆手!!!”
葛將軍掙的臉都紅了,叫的跟殺豬一般,惹得周圍的人紛紛側目,然,看見穆澤羲一臉笑意的站在葛將軍對面,似乎,並沒有發覺什麼不對的地方。
“許是葛將軍脖子抽筋了吧!!”
“恩,我瞧著也是,只是這臉是不是也抽筋了!!!怎麼瞧著不太對呢!!!”
“我賭老葛是縱慾過度,腎疼!!!只是,只是得多大的勇氣才能對著六王爺腎疼啊······”
············
“葛將軍最好記住本王今日的話!至於你手中的那些個證據,不妨去大理寺查探一番,這兩日有人自首,承認偷了六王府的東西出去變賣,且有人出錢收買一個書生模仿一人的筆跡寫了一首情詩誣陷王妃。今日起,這件事,葛將軍若是不想就此打住,本王一定奉陪到底!”
葛將軍一聽,頓時一張臉煞白煞白的,誣陷王妃,此罪不小!!!他的豬頭,不,人頭可還能保?
然,不等他想清楚此事,穆澤羲便嫌惡的鬆開他的手,從懷中掏出一塊帕子,使勁的將手擦了一遍,將帕子丟在地上。
一覺醒來,已是午時快到,楚嬙腦子中深深的記得今日要去國子監,起來一看,已到了午時,急忙匆匆趕去與蕭長奕相約的地方。
蕭長奕頂著日頭一動不動的站在歪脖子樹下,像極了一尊木雕,還是棵好看的木雕。見到楚嬙坐在牆頭之上,立馬咧開嘴,欣喜的笑道:“我當你不來了呢。”
不來??不來不就虧大了!!!楚嬙邪惡的笑了笑,從牆頭翻身下來,穩穩的落在蕭長奕面前。
蕭長奕的眼眸中的失落之色一閃而過,他本想,可以接住楚嬙的······
一路晃晃悠悠,到了國子監,已是下午。楚嬙果斷的拽著蕭長奕溜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牆頭,朝著手掌猛地吐了兩口吐沫,猛地助跑向上一跳,動作瀟灑的雙手抓住牆頭,一條大長腿向上一翹,正要爬上去,突然,剛翻上去的腿突然往下一沉,只見蕭長奕正拽著她腿,一臉不贊成的道:“嬙兒,愛好讀書是好事,只是,為什麼要翻牆而入?”
臥槽!!!鬆開我的胯子!!!楚嬙十分想咆哮,卻又害怕引來人!!!只是,他麼的的誰能告訴她,這拽胯子是怎麼個意思???
於是,楚嬙就保持著這個不上不下的姿勢,十分怪異的半騎在牆頭之上,皺著眉頭不悅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叫刺激!!”
古往今來,誰家女人爬牆翻牆不刺激的??蕭長奕聞言,微微的垂下了眼眸,十分感慨的道:“我竟然不知道你從設麼時候起,這般喜歡學習了?我記得你小時候一首詩背了三個月,一個只背一個字·······”
他麼的!!!瞎說什麼!!這種醜事,說出來做什麼??
楚嬙無奈,垂首深深的看了蕭長奕好幾眼,無奈的說道:”此事,你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
一個男人,那麼婆媽做什麼??記性那麼好做什麼???你他麼的咋不上天呢!!!楚嬙無語的晃盪了一下被蕭長奕拽著的那條腿,十分無奈的道:“你這是想讓我坐死在牆頭?”
誰知,聞言蕭長奕倒是眼睛蹭蹭的發亮,驚喜的道:“看到你如此好學,想來楚相也當欣慰了。往後若是你缺了什麼書,便只管告訴我,我雖為武夫,但是一本書的事,想來解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