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呼聲太高,無奈之下,楚嬙只得大秀一把。想來想去,楚嬙除了打架就再也想不到自己還會的東西了。
楚嬙低下頭,緩緩的走到一樹梨花之下,從腰間解開束著腰的腰帶,將它掛在了梨花樹枝上。
“娘娘,您要做什麼?別想不開自殺啊!!!!”
楚嬙這還沒作什麼,魚兒便衝過來,一把抱住楚嬙的腰,天吶,她不過是想讓自家小姐在王爺面前跳一支舞,怎麼就把自家小姐逼成了這樣???
“你····你抱著我我怎麼跳舞???”
楚嬙沒好氣的道,自己哪裡看的像是要上吊自殺啊??不說這梨花書如此瘦弱,就算是個碩大的歪脖子樹,她又不是孔雀東南飛裡的主角,幹嘛要上吊自殺啊!!!
魚兒的尚未流下來的眼淚頓時收了回去,眨巴著眼睛問:“娘娘真的不上吊?”
臥槽!!!我上你大爺啊!!!
楚嬙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鬆不鬆手?”
這話一出,魚兒立馬把手縮回去,然後退了老遠,靜靜的等待楚嬙跳舞。
楚嬙癟癟嘴,這年頭,竟然流行跳舞麼??算了,反正都是活動胳膊腿兒的,跳舞跟大家,許是差不多的。
於是乎,楚嬙小爺將掛在梨花樹上的腰帶猛地一抽,樹枝彈起,上下抖啊抖,梨花瓣便順著這顫抖的過程不斷的往下落。
眾人都震驚在這唯美的氛圍之中,等待著傾城的舞姿。
片刻之後,魚兒為首,眾人皆長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活脫脫的見了鬼的樣子,看著再漫天飛花之下演練大家拳法的楚嬙·········
楚嬙得意的彎起了自己的嘴角,櫻花瓣一樣的嘴唇挑起恰到好處的弧度,一身水紅色的雲錦裙裙邊隨著她步伐的變動而揚起。
腰間少了腰帶的束縛,楚嬙的動作幅度再大,都覺得輕鬆毫無壓力。
身邊落下的白色花瓣,像是一場白色的雨,就是大了點。楚嬙行雲流水般的一套拳法下來,滿意的站在樹下,看著眾人問:“有沒有人要來單挑的???”
這樣的一句煞風景的話一出,魚兒頓時合上嘴巴,恨鐵不成鋼的瞪著楚嬙,手指尖憤憤的點著自己:“娘娘啊娘娘,您,您真是·······”
嗨!!!她要怎麼說才能讓自家小姐知道,自己剛才錯過了多大的一個機會,那,那王爺就是書閣裡,這麼好的機會啊機會······飛走了。
楚嬙也不知道曾經有這樣的一個機會擺在自己眼前,淡然,若是知道了,只怕是尥蹶子走人了。於是笑嘻嘻的趴在魚兒的肩頭,跟得了軟骨病似得:“親愛的,你要是想學這套拳法,我教你,我跟你說,這套拳法老簡單了,我當時用這套拳法可是直接讓一幫子混蛋掛了彩,你別看它不好看,其實可有用了。”
小姐,您也知道不好看???
那您還在這漫天飛花之下打出這樣一套兇狠的拳法???女人的矜持呢??矜持呢???
然,這些都不被楚嬙所看重,這套拳法本來講究的就是快準狠無恥下流結合在一起,乃她自創,一整套拳法裡,有一半的招數都是朝著人家下三路或者上面那兩坨肉進攻的,所以剛才楚嬙將那梨花書當做自己的敵人,給魚兒演練了一遍,熟不知,在魚兒眼中,楚嬙的動作就是:無恥,下流,猥瑣的代名詞。
女人心 第115章 我往西天取經,可以不
“去把她叫上來。就說,給本王研墨。”
站在書閣之上的男子,一襲白色長衫,外穿深藍色的紗織外衫,整個人看起來如高山上的冰,雕成的一朵花,賞心悅目卻難以接近。正是穆澤羲穆王爺是也。說罷,穆澤羲走回自己的玉案之後,拿起一支筆認真的畫了起來。
安言領了命,直接飛身下去,速度快的驚起一地的落花。楚嬙在落花跟灰塵中撲騰了兩下定睛一看:哎呀我去!!!這不是來無影去無蹤踏雪無痕的安言嗎???
“娘娘,王爺請您上去研墨。“
梨花樹下的楚嬙怔怔的看了安言半晌,這才似信非信的問道:“你確定那貨讓我去研磨不是要去跟我打架?”
穆澤羲身邊難道沒有人伺候嗎??他麼的竟然讓小爺給他研磨??腦子被墨汁浸透了吧。
然,安言的表情的說服力遠遠的大過了他的話語,楚嬙有時候甚是想問一句:哥們,你這樣整天沉著臉,是不是因為面癱??
當然,被安言這樣盯著,還一句話都不說,就這麼看著你,楚嬙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