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了?晚了!!!”
扛著大刀,岔著腿走過來,這種感覺,像極了一直成精的螃蟹,“老子盯了你們這麼久,瞪得就是這一天!!兩個兔崽子,把老子的小兄弟欺負成這樣,老子肯定要報仇的!!!”
報仇?
沈瑾禕心一沉,難道楚嬙在瀘州惹了什麼禍事?
走的時候為了不引人注目,他特意交代,侍衛便裝跟隨其後,倒是給了這群人機會。
他不是楚嬙,自然不會動不動就喊打喊殺,於是挑眉問道:“你想怎樣?”
“綁了!!!給老子帶回去,老子卸了他們餵豬!!”
那粗壯的漢子許是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說出的話有多可笑,只是囂張的以為,今日他人多勢眾,定然不會吃虧便是。
突然,馬車裡響起一道女聲“嘖嘖,這麼久了,還有人敢說出這麼愚蠢的話!!”
車簾緩緩掀開,楚嬙揉著腦袋,吊兒郎當的跳下了馬車,一雙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著,似乎是與生俱來的,散發著一股寒意。
“嬙兒?”
沈瑾禕愣了愣,立馬過去攔住楚嬙的視線,這一路上,能少惹事,就少惹事,能不吸引人注意,就儘量減少人注意。太子妃在外,難免遭人惦記,他不得不小心!!
楚嬙推開沈瑾禕,笑著道:“表哥,你下次的藥,換點別的,我這接二連三的栽在迷藥的手裡算什麼?”
說來她倒是頗為不爽了,算一算,連連遭受毒手,楚小姐都乏了,他麼的真是當她楚嬙好欺負啊!!!
不過,楚嬙倒是可以的忽略了一句話,一孕傻三年,她這也就仨月多,就是覺得腦子莫名的轉的慢了許多。
沈瑾禕愧疚的看了楚嬙一眼,低下頭,有些尷尬道:“無奈之下,才出此下策。”
可不是麼,除了下藥,他還真是無法想到,能有法子能帶走楚嬙。
穆元祈那倒黴熊孩子,一口茶盡數喝了下去,睡到現在還沒醒。楚嬙尚好,只淺飲了一口,此時藥勁兒也差不多了,加上這些日子,她在穆元祈那裡休養的也不錯,今日既然有人送上門來,楚小姐就當做是練練手吧。
“來人,做了!!!”
那粗壯漢子無法容忍自己就這麼被無視了,頓時氣得大刀往地上一砸,狠狠的說道。
楚嬙一臉嫌棄的看著那粗壯漢子身後的那群烏合之眾,她以前,對付這種人,給她個雙節棍,十幾分鐘的事兒。
那漢子的話一落,那群烏合之眾便抄起手中跟那漢子差不多的刀,喊打喊殺的便衝了過來。
這他麼的,是來搞笑的麼?
楚嬙一時間有些傻眼了,她手中除了飛刀,便再無其他,看了看四周,溪邊有不少的石子,楚嬙臨時來了注意:“安大哥,我餓了,你先上,等會我換你!!!給我留兩個玩玩啊!!!”
說罷,楚嬙竟拎著袍子,跑去撅著屁股撿石頭。
安言突然從暗處出來,手中長劍出鞘,一個橫掃,那群人掛了幾個彩。可畢竟,是嘀咕了那群人的能力,能在瀘州混那麼久,也不是一時可以解決的。
安言與那群人糾纏,沈瑾禕擋在楚嬙前面,幾個小侍衛護著馬車前,防止有人偷襲穆元祈,只有楚嬙,老老實實的撿石頭,一邊算計著,這個角度可以一石二鳥,這個角度,可以斷了他手中的刀——·
“你們先走!!”
打鬥之餘,安言差距這群人不似看起來的那麼簡單,便趁著空檔,讓楚嬙先行撤退。
這種丟下戰友的事,楚嬙是絕對不會做的,當即便翻了個大白眼,憤憤道:“大不了魚死網破!!”
一說完,突然覺得腦袋一痛,楚嬙站起身,雙手叉腰怒吼道:“誰他麼的打小爺的腦袋!!!”
腦袋是能隨便打的麼?太過分了!!
緩緩的,一襲藍衣緩緩的從身後走出來,藍色的勁裝,裹著一道瘦高的身影,面上清減了不少,原本就瘦削的臉,現在一看,更加的清瘦了。可那張臉,楚嬙心心念唸的容顏,當出現的那一刻,楚嬙竟然,一把捂住了臉。
“手,放下來。”
穆澤羲的聲音有些沙啞,袖子中的手微微的顫抖。他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有一天,會淪落到見到一個女人開始渾身發抖的地步。
楚嬙猛地搖頭,就是不說話。
穆澤羲無奈的嘆了口氣,走上前,將楚嬙一把擁入懷中。這個動作,他想做很久了。
每日清晨醒來,他都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