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兩的時候,這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說了個連自己都不太敢想的數:“一萬兩。”
臥槽!!!他麼的欺人太甚!!!!
出去昂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杯盞晃了晃,顫顫巍巍的,差點砸在地上,楚嬙怒喝道:“一萬兩?你他麼的怎麼不去搶?”
當的時候一千兩,贖的時候一萬兩?你以為這是孫猴子拔毛利滾利麼?
楚嬙氣的臉都綠了,那掌櫃的被楚嬙嚇得臉也綠了,可卻堅持利益的最底線,得意道:”這生意,你做就做,不做老朽也不強求!!!“
擺明了吃準了楚嬙一定會做這筆生意,當然,楚嬙自然也是要做這筆生意的。
當即便擼起袖子,嚇得那掌櫃的生生的後退了好幾步,楚小姐卻萬分淡定的雙手叉腰,霸氣道:“做!!當然做!!!”
說罷,大氣的坐了下來,氣定神閒的開始喝茶,喝了一口,吐了出來,心裡誹謗道:他麼的,摳門!!!
這麼大的一個當鋪,竟然給人喝這麼次的茶!!
穆元祈拽了拽楚嬙,小聲問:“嫂嫂,你哪來的銀子?”
楚嬙轉了轉眼珠子,從懷裡逃出來一封信,“我有一樣東西,不知道值不值一萬。”
那掌櫃的看了看楚嬙,眼睛鋥亮鋥亮的:“哦?何物?”
楚嬙展開那封信,蒼勁有力的字跡,如同那人,讓人一眼便為之驚豔,最後蓋著自己的私章,穆澤羲。
那掌櫃的眼睛越發的亮了,就差冒著金子了,想要接過那封信,楚嬙卻手一收,微微含笑看著那掌櫃的。
“這是,,六王爺親筆?”
掌櫃的將信將疑,畢竟,六王爺的自己,一字千金,是不少富貴人家收藏之物。然,可遇而不可求,更何況,六王字跡,並無多少外穿的。
當然,掌櫃的不知道,楚嬙每天撅著屁股,能在穆澤羲的書房裡翻出多少他練廢了的字跡,這麼算起來,倒是白瞎了這麼好的一個賺錢的機會。
見那掌櫃的眼中其實已有了答案,楚嬙也不多話,只微微頷首,剩下的意思,你自己懂。
“還是首情詩呢?出自詩經呢?”
那掌櫃的越看越高興,似乎已經看到了源源不斷的銀子了。
六王的一副小畫像都能邁上百兩銀子,更何況是六王真跡了。
可想來,若是直接同意了楚嬙,那掌櫃的似乎又有些不甘,便故作腔調道:“這幾個字,老朽也賣不出什麼價啊?”
楚嬙一把拎著那掌櫃的衣領,笑道:“掌櫃的,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天下多少人想求六王一封情書?你跟我說賣不出去?”
他麼的唬鬼呢!!!
掌櫃被嚇得身子直哆嗦,顫顫巍巍的道:”那,好像,也是。“
好像?
廢話!!!楚嬙可是記得,玉寶齋中似乎就有某王爺的字跡,當初沒少遇上要出高價買六王筆墨的人呢。
穆元祈又偷偷拽了拽楚嬙的袖子,低聲問道:“嫂嫂,那封信是——·?”
“我隨便摸得一張穆澤羲練字的廢紙。”
穆澤羲很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