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痛,就想穆澤羲陪著自己,大抵是,穆澤羲在,就少痛一點了吧。
穆澤羲點點頭,“有一點。”
他別無選擇,謝耀沒有解藥,容淺的解藥,定然不會隨身攜帶。他只能親自走一趟。
聽到回答,楚嬙突然心裡有一陣沒一陣的失落,又不死心的問道:“不能照顧我?”
這般近似示弱的話,從楚嬙嘴裡吐出來,就好比是狗嘴裡吐象牙了,讓穆澤羲的心,更是揪起來了,咬著牙,恩了一聲。
被這般回答打擊的一顆心搖搖欲墜的楚嬙做出一副捧心狀,不滿的哼唧道:“穆澤羲,你就不能委婉些?”
即便,他真的沒空來照顧她,她也不會抱怨的。畢竟還沒死,抱怨太多,會變老的。
可楚嬙越是這麼說,穆澤羲就越是於心不忍,輕輕的捧著楚嬙的臉,在她的唇上啃噬了一番,這才放過她,打趣道:“怕你聽不懂,只能直白些。”
臥槽!!他麼的欺負自己是病貓?
楚小姐一個白眼賞過去,就差伸出自己的貓爪子在穆王爺漂亮的臉蛋上狠狠的撓上一把,可,不成,這,穆澤羲是自家的,撓壞了,自己得多吃虧?
再一看穆澤羲的臉,似乎也十分疲憊,臉色不是很好,楚嬙的心頓時就軟了,“你傷害到了我幼小的心靈——·”
被楚嬙弄得哭笑不得,穆澤羲壓著嗓子,柔聲道:“謝耀那裡有藥。”
專治受傷的心靈。保準藥到病除。
楚嬙的話被一堵,小臉一皺,乾巴巴道:“黑心!!!”
“墨水喝多了的人,都是如此。沈瑾禕想必是黑心的最高階別——”
沈瑾禕——·
楚嬙砸吧砸吧嘴,突然抬起頭,一眨不眨的看著穆澤羲的眼睛,細聲細氣道:“你,要去南夏?”
穆澤羲的身子,猛地一僵,心中就像藥罐子打翻了般,五味雜成的,其實,楚嬙若是裝傻,許是能顧慮的少些。
楚嬙沒問出口的是,自己的毒,真的這麼難解?
緩了良久,穆澤羲這才低聲回答:“是。”一個字,便證明了楚嬙心中的猜測。容淺這毒啊,真他麼的狠!她這輩子,要是還能再站起來折騰,他麼的一定要讓這小婊砸生不如死!!一次又一次的給自己來刀子!!他麼的真是把她楚嬙當小綿羊了吧?
給臉不要臉!!
但是想到穆澤羲要離開,在自己摸不到的地方去,楚嬙的心就跟迷了方向的小鹿似得,不安的亂衝亂撞著,澀澀道:”多久?“
“一個月。”
一個月,若是他依舊孑然一身,許是不算久。可心中掛念楚嬙,一個月,太煎熬。穆澤羲的聲音有些顫抖,雖勉強擠出些笑意,可終究,不達眼底。楚嬙哼唧了兩聲,似乎不大滿意。
穆澤羲低聲哄道:“一個月,就會回來。”
逮著機會,楚嬙立馬幽幽的將自己的森寒的眸子盯著穆澤羲,問:“若是沒有呢?”
穆澤羲拍了拍她的背,放低了聲音道:“不會的。”
“你騙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反正她就是傻,在穆澤羲面前,就是一沒智商的傻子。可卻傻得心甘情願。可當對上穆澤羲那雙認真的眸子,再多的話,楚嬙也都說不出口了,只將腦袋死死的埋進穆澤羲的懷裡,悶聲悶氣道:“好,你若是不會來,我就帶球跑!”
“啪”的一聲,屁股上捱了一下,楚嬙羞憤的抬起頭,瞪著這個打自己屁屁的人,從脖子紅道了腦頂!他麼的,竟然打自己的小屁屁?
嗚嗚嗚,穆澤羲,小爺要告你!!!
穆王爺黑著張臉,帥氣的丟出兩個字:“不行!!”
還想帶球跑?膽子倒是不小。看來自己還沒調教好,還敢跑!!
楚嬙鬱悶,倔強道:“沒商量!!!”你丫的要是敢不回來,小爺我就帶球跑!讓你賠了媳婦丟孩子!!
穆澤羲氣的臉都抽搐了,一口啃上楚嬙的耳朵,氣憤道:“你不會有機會的!”
心,終究還是抵不住穆澤羲這般霸道又略顯孩子氣的話,楚嬙悶悶的妥協道:“好。”
等你回來。
穆澤羲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得意的挑了挑眉,開始訓誡道:“每日課業不許荒廢,要給他們唸書。”
其實他怕的,不是荒廢課業,而是孤寂與思念。楚嬙是個不安分的,此番中毒,連光都得少見,方能減輕痛楚,想來,定是十分無趣的,他雖將蕭曉筱請來府中,可蕭曉筱也不是個老實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