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正常的樣子,但是卻不曾與他過多的說話,表現的也很是淡然,這讓他心中更是難受。
“本公子的醫術,你放心便是。只是,她這個懷孕的時候,不太對啊。”
大渝來犯,若是後宋再來插一腳,到時候搞不好穆澤羲就得親征。那時候,楚嬙若是留在京城,自然是沒法放心的。
穆澤羲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淡淡的道:“無論什麼時機,我都會護她周全。”
“嬙兒你就別擔心了,倒是大渝這邊的事,說吧,你有什麼打算?”
謝耀不知道楚嬙與穆澤羲的事,只當是穆澤羲擔心楚嬙有孕,心中還將穆澤羲誹謗了一頓:果然是初當爹!真是沒經驗!瞎緊張。
當然,他作為一個還沒當爹的人來說這話,雖然有些不適合,可是,他是神醫,而且能看到穆澤羲緊張成這樣,他倒是很稀奇。
書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陳墨的香味,聞著十分的舒心。
穆澤羲對謝耀的話充耳不聞,突然彎起了唇,笑問:“你覺得,這裡的書,夠他看麼?”
他?
誰啊?
謝耀挑眉,疑惑道:“她?嬙兒?嬙兒八成是不會看書的。”
說著,還覺得穆澤羲太過天真,十分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要說穆澤羲是從小就是書蟲,只怕是沒幾個人會相信。因為你看見穆澤羲的時候,他在不務正業。你沒看見他的時候,他還是在不務正業。。但是,當你不務正業的時候,他已經超過你了。這大概就是楚嬙口中的變態吧。
然而楚嬙,卻是實打實的不愛讀書。據說幼時因為背一首詩背了一個月還沒背完。所以,這書閣,只怕是也就穆澤羲用得上了。
然而,謝耀當真是猜錯了。
穆澤羲挑了挑眉頭,白了謝耀一眼,“是孩子。”
孩子?
什麼孩子?
謝耀公子的腦袋一糊,突然反應過來,穆澤羲說的竟然是,未出生的孩子。但是,穆王爺啊,此時大渝戰事迫在眉睫,孩子出生最早蹦躂出來,也是九個月後的事了,您這會子是操得哪的心???
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過去的謝公子,無奈的擦了擦頭上並不存在的汗,無奈道:“若是那孩子像你,許是用得上你這書閣。若是像嬙兒,八成沒戲。”
“從現在開始培養,應當是會像我。”
穆澤羲認真的考慮了一下,一下便將21世紀的胎教發明了出來。
頓時,謝耀便跟被雷劈了一樣,默默的站在一旁,嘴角抽搐的看了穆澤羲半晌,再次無奈的提醒道:“穆澤羲,如今,咱們是不是該先考慮一下大渝的事情?”
穆澤羲不是那種分不清輕重緩急的人,即便是楚嬙懷孕,可,這個心,操得也太早了些。突然,穆澤羲笑了笑,淡然道:“罷了,日後我親自教導,想必即便像了嬙兒,也不會差。”
抬起頭,看著謝耀,又問:“你方才說什麼?“
說什麼——
謝耀差點沒緩過勁兒來,深深的吸了好幾口氣,這才將心中的無奈壓了下去,第三次重複道:“我問,大渝的事情你如何打算?”
要不是關心這事,你以為謝公子百忙之中還能往這種滿是書閣卻唯獨沒有醫書的地方跑麼?
當然,早些年這裡是有醫書的,後來由於謝公子總是來這裡蹭醫書看,穆王爺直接讓人將醫書都搬去了謝府,然後從那之後,這書閣,謝公子便來的極少了。
聽到謝耀問他關於大渝的事,穆澤羲突然臉上的那抹溫柔便收斂了下來,換上了一副冰冷的表情,“大渝蓄謀已久,只怕不止是他們,後宋多半也不會安分。如今,朝中武將之中,並無可用之人。”
朝中武將不少,但是多數都是那種仗著祖輩的萌蔭過活,一聽說要打仗,一個個的,今兒我腿不行了,明個兒家裡的老太太怎麼著了,要盡孝。所以,在安穩的朝代,養出來的,多數是蛀蟲。
謝耀雖不喜朝局,但是畢竟是謝家的家主,多少還是有所關注,聽完穆澤羲的話之後,當即臉色也有些變了,沉著臉,“一個個的,到了關鍵時刻就掉鏈子,當真是廢物。”
想來,能將一向溫文爾雅的謝公子逼著說髒話,可想如今的現狀多麼不好。
“只要齊陽成不出事,大渝這就不是難事。你忘了,蕭將軍,可不止一個兒子。”
謝耀這話,恰好提醒了穆澤羲,只是,蕭曉筱,靠譜麼?
將門虎女,雖說身份上容易說服人,但是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