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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晃了幾晃,似乎是被那衝進來的一群人給嚇到了,撲騰一聲,果斷的自己掉在了地上,激起了一地的塵土。
楚嬙痴痴的扭過腦袋,見眾人皆是一副混蛋你特麼來糟踐我放過木哥的眼神,不由得嘴角抽了抽,嚥了口口水,再一次緩緩的轉過腦袋,問:“木哥,你覺得,咱倆這姿勢,是不是得換一換?”
身下的木哥的眼角狠狠的抽搐了一把,再看的時候,木哥又是一副柔和,寡淡的模樣,看著楚嬙,淡淡道:“你似乎太沉了些。”
“哎呀!!殺千刀的還不趕緊的起來!!!我木哥的腸子都要被你擠出來了!!!”
“木哥——!!!!”
楚嬙的身子狠狠的抖了幾抖,雙手撐著木哥的胸膛,撐著自己站了起來。
“他麼的誰欺負咱家木哥!!!”
“撲騰——!!!”一聲,楚嬙被這穿牆而來的聲音一下,再一次毫不留情的一屁股做到了木哥的,腹部。剛恢復自由的木哥再一次被壓得兩眼一翻,悶哼了一聲,臉色頓時鐵青,大有要昏厥過去的架勢。
臥槽!!!沒那麼誇張吧?
楚嬙不可置信的看著被自己坐暈過去的木哥,頓時感覺背上有無數道的視線盯著她,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才好。她記得自己不是很重啊?嗚嗚嗚,大概是這幾天秉持著要為國家多做貢獻,多納稅,所以多吃了點飯才導致腰間多了圈肉肉——
那,這個時候扭頭,回眸一笑勾引這群流民的成功過機率有多大?不行不行,自己這德行,別說勾引了,就是下鉤都很難。那,用木哥勾引這群人的機率有多大??
“木哥?!”
直到門口響起了之前把楚嬙嚇得一屁股坐在木哥身上的聲音,楚嬙才漸漸的回過神來,然後低下頭一看,那木哥正冷冷的盯著自己,幽幽的道了句:“你還想坐到什麼時候?”
“啊?哦哦!!!”
楚嬙趕緊爬了起來。這一次,似乎是怕楚嬙再一個機靈坐在自己的身上,木哥從楚嬙起身的那刻開始,直接從地上一躍彈了起來,速度快的就像是一道流星一般。不過,木哥今日的這一生水色的長袍,儘管是粗布衣衫,卻愣是被他穿的高貴了起來,倒也算是不辱沒了流星的名聲。
起來之後,木哥隨意的彈了彈身上的灰塵,嫌棄的皺眉,對圍著的人說:“我沒事,大家散了吧。”
這時候,楚嬙才看見,她見過的流民,包括夜裡給她指路的流民都在這了。只是,那眼神怎麼就一副自己猥褻了少女的模樣呢?這不大對勁——·
一個粗壯的漢子突然走了出來,抱拳跪在地上:“木哥,你,你著實是不用為了兄弟們這樣委屈自己!!!大不了,大不了兄弟們少吃幾口,你,你可千萬不要被這個惡毒的女人給強迫了去。”
臥槽!!!這麼大的腦洞!!!楚嬙面部一僵,自己幾時就強迫了他?這都是個意外啊!!
“那個,我沒強迫他——”
“兄弟夥們都看見了,你還想抵賴!!你說,這,木哥可是咱們最敬重的人,難道你如此的輕薄了,還不打算負責嗎?”
“額?”
這下輪到楚嬙愕然了。她沒聽錯?這些人,難道是讓自己對木哥負責!!!兩個小人在楚嬙的腦子裡打起了架來,一個小人啪的一巴掌呼飛另一個小人:這木哥英俊瀟灑氣質如蘭,定然非池中之物,既然都主動送上門了,你還能傻不拉幾的給送走?
另一個小人站起來,鄙夷道:你這個女人啊,怎麼這麼猴急?難道穆澤羲沒能滿足你?回去跟他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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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人打架,楚嬙卻是漸漸的平靜了下來,盯著木哥,道:“我家中已有一個夫君,你若是願意做小,我想我夫君也是願意接納你的。”
木哥臉色越來越差,沉著臉盯著楚嬙,一字一句道:“哦?是嗎?”
額——嚥了口口水,楚嬙堅定道:“是——·吧。”
“是吧?沈姑娘,你可是想清楚了自己的身份?在下粗鄙之人,配不上姑娘。”
也不知道這木哥是吃了什麼炸藥,突然聲音就變得有些陰陽怪氣了,看著楚嬙的眼神也總有一種奇怪的寓意般,卻總是像一潭子沉水一般,平靜無波,深沉,的讓人想要沉淪。
楚嬙猛地搖了搖自己的腦袋,這個木哥,還真像是一個狐狸精啊,不動聲色的就攝人心魂,當真是可怕,可怕啊。
“木哥!您萬不可這麼說,咱們兄弟這麼多人,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