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楚嬙把持著自己是老弱病殘,不能抗敵的原則,改了口:“那個,你的宮女怎麼了?”
穆澤羲的唇勾的特別的迷人,收起渾身的冷意,得意的說:“若不是他每日給那些宮女下藥,害的她們覺得寧西宮中有冤魂,後來,紛紛出家。”
額,不學好。
一窩子的宮女出家?
何等壯觀。
只是,穆澤羲,你確定這不是你的手筆?
楚嬙翻了個白眼,又是一陣痛襲來,似乎是報復楚嬙對穆澤羲這種小人做法的不屑。疼的她罵人的心都有了。
“穆澤羲,你一會不會走吧?”
暈過去前,楚嬙還想著,這樣一個貼身的大暖爐要是走了,自己今夜這隻怕是不好熬了。
穆澤羲抱著楚嬙,懷中的人睡得很痛苦,連睡著了眉頭都是皺著的,真的那麼疼嗎?當下心中不忍,道:“不走。”
楚嬙得到了滿意的答案,這才抱著痛苦君紛紛墜入夢境。
“哎,哎,哎——六王,這大過年的要我來看病,可是很貴的啊。“
門口的聲音遠遠的傳來,過了片刻,謝耀一襲十分淡雅的青色長衫進來了,看了看穆澤羲,不由得咂舌:“哎,果然,你若不是想通了,怎麼會與我和好?”
穆澤羲白了謝耀一眼,將楚嬙安置在床上,自己翻身下來,道:“少廢話,看病。”
謝耀無奈的搖了搖頭,抱怨道:“是你請我來的,還這副鼻孔朝天的德行?也不知道我欠了你銀子還是怎麼著?”
不過雖然這麼說,但是謝耀還是很關心楚嬙的,見楚嬙的起色不大好,就趕緊的給她把脈,這一把脈,臉色就更不好了。
穆澤羲的臉色也越來越黑,不由得出聲問:“如何?”
謝耀將楚嬙的手輕輕放下,沒好氣的白了眼穆澤羲,道:“有我在,死不了。”
“那麼嚴重?”
一聽謝耀這話,穆澤羲頓時緊張了起來,這種語氣,一般謝耀是在很嚴肅的時候才會說。上一次說這句話的時候,是他們幼時不小心打斷了一紈絝子弟的肋骨,腿骨等渾身十幾處骨頭的時候,謝耀這樣說的。後來,兩人紛紛抱著打人只打臉,絕對不手軟的決心,就再也沒有打斷過別人的骨頭了。
謝耀搖搖頭,道:“你呀,是不是從來都沒注意過嬙兒的身子不大好?從來都不知道照料一些她?真是,真是愚鈍!”
其實謝耀與楚嬙的關係極好,因為家住得進,又因為,楚嬙小時候的確是個藥罐子,小時候謝耀總是把她當做實驗物件,這才練就了不錯的醫術。還因為,穆澤羲似乎總是能被這小丫頭制的死死地,至少,額,是無奈的。,所以謝耀也就樂得與楚嬙打交道,嘿嘿,說不定可以學個幾招對付穆澤羲也不一定。
穆澤羲神色凝重的皺起了眉,從成婚以來,他一直都是抗拒的,連楚嬙的面都不願意見,更何況是照料?
“哎,嬙兒體寒,飲食起居其實都應該十分注意,你若是不想繁衍後代的話,便繼續這麼任由她胡鬧下去,若是你想與其他人繁衍後代,那另說。”
謝耀的話嘲諷的意味十分明顯,其實他一直想告訴穆澤羲,你心中那個一心對你好的女人,不是容淺,而是楚嬙。可,這話,他說出來,總覺得有些彆扭,還是讓穆澤羲自己去發現把。
“治好她。”
床上的楚嬙似乎睡得十分的不安穩,不斷的發出痛苦的呻吟,然後身子便蜷縮了起來,看著可憐極了。穆澤羲彎下腰給她掖了掖被子,方才說道。
“這事兒,其實不麻煩,重在注意細節,好好照料她,便不會有事的。”
謝耀說的雲淡風輕,其實這事本來就雲淡風輕。只是穆王爺畢竟不是大夫,也不是女人,他雖然知道女人會來葵水,只是從不知道,女人來葵水會這麼痛苦。甚至心中還奇怪,流這麼多血,是不是該補點血?
“哦,忘了提醒你,這段時間,她的脾氣可能很暴躁,你可別招惹她,否則,有你受的。”
謝耀說完,開了副方子,然後打趣了句:“診金呢你自己送到我府上,別忘了,我可是很貴的。對了,你家院子裡的那位,似乎是快不行了吧?”
院子裡的那位?除了容淺還有誰?
穆澤羲猛地扭頭,看著謝耀,問:“容淺?”
謝耀點點頭,“恩,那日除夕,夜間我經過寧德院的時候,聞到了一股藥味,哎,別說了,那藥味,當真是難聞,也不知道是哪個庸醫竟然能開出那麼難聞的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