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即使楚嬙身後有楚相,人穆澤羲背後那可是皇帝老子!!!!臥槽這拼爹拼靠山的時代啊!!!!!果然在哪都得拼爹!!!她楚嬙的爹,早就不知道投胎哪去了呢。
魚兒聽楚嬙這麼說,頓時臉就苦了下來。
楚嬙嘆了口氣,哎,魚兒這丫頭,真是王妃不急丫頭急,沒用啊!!!
“你放心,只要你小姐我活著一天,就保你不死,衣食無憂。再說了,我這麼怕死,還有大把的美男等著我呢,我怎麼能死呢?”
“小姐,魚兒是為您感到傷心,您說,您喜歡了王爺那麼多年,王爺怎麼就看不見呢?這眼睛不也是長在前面的麼?怎麼就這麼大的眼睛看不到小姐的好呢?”
楚嬙失笑,“傻丫頭,感情這事,要看對眼,除了天時地利人和,還需要機緣的。世間千萬人中,難得能碰上一個你喜歡又喜歡你的人,沒有人有義務要喜歡你,他穆澤羲不喜歡我,難道我就沒人喜歡了?再說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要摘一枝花?”
魚兒也不知到底懂了沒有,抬手抹了抹眼淚,然後出去給楚嬙準備好吃的。都說女人受了委屈,喜歡吃,她家小姐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一定要多吃一些。
一陣腳步聲再一次響起,楚嬙頭都沒抬,脫口而出:“魚兒啊,又怎麼啦?”
“這麼晚了,你還不休息?”
楚嬙聽到這聲音,頓時一個機靈,第一反應是,把自己寫的東西收起來,第二反應是,這丫的難道早洩?怎麼這麼快就完事了?還是根本就沒辦事?
“在寫什麼?”
見楚嬙把自己寫的東西收起來,穆澤羲看了眼楚嬙,問道。
楚嬙乾巴巴一笑,“沒什麼,我練字呢,這不是魚兒總說我字醜的嗎?對了,你從容姑娘那回來了?這麼快?不在那過夜?”
轉移注意力,為了防止穆澤羲繼續追問自己寫的是什麼東西,楚嬙只能轉移話題。開什麼國際玩笑,要是讓穆澤羲知道自己寫的那些言情劇本,自己的老臉還往哪擱?
“我為什麼要在她那過夜?”
穆澤羲中招,直接跳過之前的那些問題,回答最後一個。
我怎麼知道你為什麼要在她那過夜?
“不過就不過吧,這麼晚了,你過來找我幹嘛?”
你丫的大半夜的過來,不會是找我談心的吧?要是哥們,她還能陪著喝兩杯,但是以她跟穆澤羲這種夫妻關係,臥槽,不會是要小爺陪你睡覺吧?楚嬙頓時警惕起來,身子不由得往床角里面縮。
穆澤羲脫了鞋子,合衣躺在了床上,閉上了眼睛,柔聲道:“我想跟你聊聊關於淺兒的事。”
幸好,只是談心。
楚嬙想了想,試探道:“要不,我給你拿點酒?”
穆澤羲倏地睜開了漆黑的眸子,盯著楚嬙看了許久,淡淡的道:“不需要。”
然後又閉上了眼睛。
“容淺是南夏國的公主,我八歲的時候,南夏國降,送南夏國君膝下唯一的公主來大聖當質子。質子的生活並不容易,淺兒受了許多罪和許多的委屈。”
哦,原來還是個公主啊?難怪格言童話裡王子都是配公主的,因為那裡邊的公主都受罪,都委屈。要麼有個惡毒的後媽,要麼有壞的掉渣的姐妹,再不然就是女巫什麼的齊上陣。
“哦。“
穆澤羲沒理會楚嬙,繼續道“我十二歲那年,感染了惡疾,會傳染,母后父皇均不得接近我,只有淺兒,自請去照顧我。淺兒一照顧我,就是許多年。我喜歡安靜,她便從來都不吵鬧。我喜歡知書達理,她便懂進退,知禮儀。比起那時驕縱黏人,甚至十分蠻橫的你,我更偏愛淺兒的性子,我以為,淺兒是最適合做我王妃的人。”
楚嬙又哦了一聲,表示自己在聽這個故事。只是宮牆之內,一個質子公主,能安然的活到如今?即便是有穆澤羲時時刻刻的護著,那老虎還有打盹兒的時候呢,加上現在南夏都滅國多少年了?皇宮還能養著一個質子?相當於一盤棋都結束了,你還留著你的廢棋,沒必要啊。
再說,一個飽受欺負的柔弱女子,能那麼狠的直接給自己一刀子?
楚嬙從來不相信宮牆之內,能有什麼乾淨的人。
她不排斥血腥,卻不喜歡沒有良心。
即便是為了自己所愛之人,容淺傷及無辜這一點,就丟了自己的良心。
正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楚嬙的心裡也是萬般的滋味,她懶得報仇,卻也不會再任由容淺給自己套小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