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
“王妃姐姐,錦娘怎麼會從那麼柔弱的一個姑娘變成了武林高手?這一下子,就飛了過去,又飛了上來。”
林侍妾怯生生的躲在許侍妾的身後補充道。
果然,這話一說,錦娘便剜了林侍妾一眼。
“哎呀,這是怎麼了?咱們誰還不能有點不為人知的秘密了?容姑娘是王爺心尖上的人,昨個剛落了水,身子弱,可經不得再來一次。”
一直在隔岸關火的董側妃此時跳了出來,充當著這個老好人。
楚嬙今天是鐵了心的要做壞人,自然樂得個老好人出來,畢竟,你這次太好了,下次稍有不慎,就是一個惡人的罪名。相反,你這次是惡人,下次隨便說句話說不定都得被人供上來充當好人了。
“哎呀,董姐姐也不能這麼說,論金貴,咱們這裡誰有王妃姐姐金貴?再說了,王妃姐姐是王爺的嫡妻,王爺還能為了外人虧待了王妃不成?”
林侍妾這才又甩了甩手帕,嬌嗔道。
楚嬙楞,額,這個,穆澤羲好像還真的是個為了外人虧待了自己嫡妻的人。
“眾位,安靜一下,聽我一言。”
楚嬙見眾人討論的差不多了,有些討論,適可而止或許效果會更好,於是便果斷的打斷了他們的討論。再談下去,尼瑪這就跑題了。
“眾位妹妹,你們可還記得我當日受傷險些要了命的事嗎?當日那刺客竟能如此熟悉我王府的巡邏侍衛的排班安排,又能那麼準確的摸到我的院子裡,我就不信,一個刺客在守衛如此森嚴的王府裡傷了我還躲過了巡邏的侍衛和府中的暗衛。你們說,此事是否有蹊蹺?所以,錦娘到底是個什麼身份,我們不能確定,但是她必須是值得懷疑的。”
眾女點頭,紛紛表示卻是如此,只有容淺,臉色白了又白,張了幾次嘴,卻都又乖乖的閉上了。
“本妃是王府的當家主母,自然是要為了王爺和各位妹妹的安全著想,所以,先委屈錦娘,去王府的柴房呆上幾日,待王爺查清此事,必然還錦娘清白,眾位如何看?”
“恩,王妃娘娘說的是,本來柔柔弱弱的人,怎麼突然就跟變了個人似得?”
“就是,該不會是,真正的錦娘早已遇害,咱們跟前的這位,根本就不是錦娘。”
“說的有道理,那咱們豈不是很危險?”
——·
楚嬙頓時有些佩服起許侍妾與林侍妾這兩人的想象力了,這尼瑪都能想到,聰明。你們確定,穿越而來的是我不是你們?
既然有人搭了橋,楚嬙自然順著他們的話接下去。
“我當初救下錦孃的時候,錦娘卻是半分武功都不會,這輕功練成,少說也要個十幾年,說,你到底將真正的錦娘弄去了哪裡?”
魚兒扯了扯嘴角,默默的瞟了眼錦娘,突然道:“娘娘,我記得錦娘當初的耳根子上有顆痣,怎麼沒了?奴婢沒有記錯啊,奴婢還誇過錦娘,這顆痣可是孝順爹孃的痣。如今瞧著,怎麼沒了?”
眾人聽見魚兒的話,立馬都把眼睛盯在了錦孃的耳根子上。
錦娘本就是楚嬙撿回來的女子,所以魚兒這麼說,也沒人懷疑。
“膽敢冒充王爺的侍妾!!!!來人,拖出去關起來——”
楚嬙故作一副十分有氣勢的樣子,大聲怒吼道。
楚嬙的身後不知從哪冒出來了幾個暗衛,直接按住了正要動手的錦娘,拖著她走了。
“妹妹受驚了,今日是姐姐的不是,本想與妹妹道歉,卻不想又差點讓妹妹落水。不過妹妹下次可記住了,自己怎麼落水的,一定要實話實說,可別像今日這般,姐姐好心救妹妹,卻被妹妹的奴婢說成那樣不堪。妹妹也知道,這人言可畏,妹妹無心,但是身邊的人可別替妹妹做了害了姐姐的事。”
容淺咬了牙,默默的應了聲。
“哦,對了,忘記提醒妹妹了,俗話都說,事不過三,妹妹還有一次機會,但是,第三次的時候,姐姐可不會管湖水是否寒冷了,妹妹這瘦弱的身板,可還禁得住湖水的寒冷?
容淺死死的盯著地面,垂著眸子,就是不看楚嬙。
楚嬙忍著笑,“好了,你們都散了吧。”
說罷,楚嬙起身,魚兒急忙過來扶了她,然後離開。
經過董側妃的時候,楚嬙笑了笑,用她自己覺得十分溫柔的聲音道:“妹妹啊,可別千萬總想著看笑話,有時候熟不知,自己不知不覺中就會成為笑話。”
董側妃眉頭微微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