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這麼傻?”徐子謙緊緊挨住她的臉,發出痛苦的悶哼,“我要死了,甚至保護不了你了,你不知道嗎?走、走呀,我值得你這樣的。能走多遠就走多遠。”
“承認貪汙罪。”葉君宜趁機在他耳邊輕輕的說道,在外面的靜王和衙役聽不清楚,只當二人仍中呢喃著情話,“皇后和李丞相那裡已承諾保命。留命出去再圖以後。我等著你。”
“你傻呵。。。。。。。”
目的已達到的葉君宜抽身離開徐子謙,將食盒開啟,開始喂他東西。
“夫人,”靜王在外面道,“可以了,時間太久,小王也不好交待。”
葉君宜輕輕的朝靜王點了一下頭,輕吻了一下徐子謙額頭道:“記著,我在等著你。”
徐子謙是個硬氣的人,若是不葉君宜前來,他恐是絕對不會承認未曾做過的事,在這裡久了,不用上面的審理結束,命恐是早已被瑞王拿去了。所以,葉君宜必須是來這一趟。事實證明,她是對的,剛是不能遇到柔的,一看到她,一聽到她的聲音,這世上的一切東西——榮華富貴、名譽地位,一切都成了空,眼裡,心裡,滿滿的都是她。他想,也許只要能守著這個女人過活,就是平庸一生,也算是終生無憾事了。
在這以後的第二天一早,暫時垂簾聽政的皇后遇到了極有棘手的情況:朝中的大臣分為兩派,進行著激烈的爭吵。一邊認為靖國府徐子謙身處高位,不能潔身自好,貪贓枉法,並已是招供,便應自以極刑,以示效尤。另一邊認為徐子謙一向是奉公守法的,這一次的事件定是被曲打成招,因為已是有大臣前去看過,徐子謙全身傷痕累累,體無完膚。而且就算是有貪汙事件,看在靖國侯為朝廷立下過不可抹滅的汗馬功勞,也應從輕發落。而且大都數大臣都認為看到徐子謙身上的傷痕,很有可能是曲打成招的。
國子監、貢生院等的儒生們,全體跪在皇宮外請命,認為靖國侯應是曲打成招,並有儒生拿出了一些證據證明,前一次的黃河大貪汙案件的幕後操縱者實為瑞王,並有瑞王在民間強搶民女等奏摺。
此事皇后認為也極為棘手,後有處於中立派的李丞相,站了出來,拿了個公正的辦法——既然靖國侯已是承認了貪汙事實,這已是不可抹滅的事實,理當受罰,按照律法處置,免官、流放登州。
這種處罰不可謂輕重,事實上貪汙案件,也不過如是的判決,只不過瑞王一黨一心想要將徐子謙處以極刑。如此下來,瑞王一黨見徐子謙已是流放,在登州這樣的地方,有可能就是永遠也不能再回到京城,如此也是相當於徹底的處置了徐子謙。而徐子謙一邊的,見終於徐子謙命是保住了,而且妙的是,竟然還沒有抄家這一條,便也是滿意而歸。
第一百四十五章節【被判流放】
聽到徐子謙的判決下來,葉君宜終於鬆了一口氣。
而在瑞王府,瑞王正在大發脾氣,整個瑞王府的人都在人提心吊膽。瑞王近來一段時間,一改過去的溫而儒雅的模樣,常是脾氣陰陽不定,時不時還會召了丫鬟或小廝進裡屋去,但從沒有人見那些進了裡屋的丫鬟小廝出來過,這些人進去後,外面便是聽到了令人膽顫心驚的慘叫聲,這聲音先是高亢的,後來越來越小,直至完全消失。而在裡屋裡做事的丫鬟們更是時時感覺到自己頭上的腦袋快要搬家了,每天都要收拾那些被血肉模糊的屍體。有一次一個丫鬟甚至看到了其中一具屍體竟是自己的才十三歲的妹妹,只見她身未著寸縷,全身青紫,下身出血不止,頭皮都被揪掉了大半,掉在頭上。這個丫鬟強壓下哭泣、噁心和害怕,照常將這屍體拖天隱秘的房間內,跺碎,埋入樹林中。
而今天,瑞王的脾氣顯然是特別的大,已是進去了三個丫鬟了,從屋內不斷的發出慘叫聲。一個侍衛帶著雲宮仇徑直走了進去,只見瑞王赤身祼體的正騎跨在一個丫鬟的頭上,手揪著丫鬟的頭髮,把她的頭死互的按在跨下,那個丫鬟嗚嗚咽咽的吸吮著瑞王跨下那焉搭搭的玩意兒。
瑞王見雲宮仇走了進去,將那個丫鬟一扔,丫鬟立即撞到牆上,頭破血流,這丫鬟卻絲毫不顧,光著身子便是往屋外爬去,快到門口的時候,雲宮仇踢起一腳,那個丫鬟便倒在地上再也沒動一下。
“沒用的東西,”瑞王嘶叫著,煩燥的扔著屋內的東西,“沒用的東西,便是些沒用的東西。”轉頭來看到了雲宮仇站在那裡,手顫抖的指著他道,“你也是個不中用的東西,叫你在牢裡除了徐子謙,你竟是沒有下手,你、你究竟是安了什麼心?”
雲宮仇從懷裡掏出一包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