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晰可見下面曼陀羅花的根鬚密密麻麻。那張臉雖是遍而花的根鬚,卻仍可是死前滿臉的恐懼、絕望。整個人被一根粗壯的繩索捆著。
“是管正的老婆。”葉君宜冷吸一口氣道,“那管正呢?”
徐子謙一聲響的繼續挑著前面的花藤,在這兒急拐了一個七十度的大變,拐過去,便是一個開闊地,這兒的花藤尤其茂密,花開得特別密集,花蕊一閃一閃的,緊簇著,花疊著花。隨著徐子謙的劍挑開花藤,露出下面一具具乾屍,乾屍一具疊著一具,一堆挨著一堆,竟是無數!而最奇異的是,每一個具乾屍手中都握手一把小酒壺,身下放置著摔碎了的碗碟,難道這些人在死前還飲著酒、吃著肉?
“花姑,帶夫人上去!”徐子謙突然停止手中的動作,喚著花姑。
“花姑!”
徐子謙的聲音是如此的大,以致在地道中迴盪著,讓人有些震耳欲聾的感覺。花姑就在自己後面呀!葉君宜有些奇怪的轉身,一張綠色的怪臉出現在眼前,向她的懷中撲來!
“啊——”
葉君宜尖叫一聲,身子本能的向後一退,那張綠臉怪撲通一聲面朝下倒了地上。
“花姑!”
後面的金如玉見花姑突然倒地,吃了一驚,連忙蹲下去將她抱起來。
“花姑?”葉君宜回過神來,推開後面扶著她的人,上前上一步看,果是花姑!只見她臉色慘綠,雙眼圓睜,似是極度痛苦。
“離開這裡!快!”
徐子謙果斷的大步朝回走,金如玉見花姑這樣,心中也不由得一緊,抱著她就欲往前走,卻不料那花藤纏縛在花姑身上的甚至多,努力了好幾次也未能成功的把她抱起來,只能用腳不斷的踩著周圍的花藤。
“該死,這些花藤在纏她!”
金如玉後面的一個護衛突然發出一個恐懼的聲音,邊尖聲叫著,邊急步向後退,“吃人的花!吃人的花!它要吃人!啊——快讓我離開這個鬼地方。。。。。。。”
正在這裡,這地道中發出一陣輕微的悉悉索索的聲響,幾人一駭,仔細看周圍,只見幾要粗壯的曼陀羅花藤正在朝花姑靠近,她身上的細藤條果是怎麼也撥弄不完,而且纏縛得極緊,那藤尖直指她的肩部,甚至有二根已深扎其中。
“我要離開這個鬼地方,啊——”
剛才叫喊著的那個護衛恐懼的叫著,邊是往地道口跑去,然而——他剛到地道口,便只聽傳來一個“咚咚”的悶想聲。
“哈哈。。。。。。。”
緊接著地道中傳來一陣狂笑聲,讓地道下的人都不禁毛骨悚然。
“管正!”葉君宜大聲的說話聲打斷了那個得意的狂笑,“你背後的人究竟是誰,給了你什麼好處?竟給了你膽子來謀害來你的主人!甚至不惜害自己的老婆慘死?”
“哼,你們也配做老子的主人?”管正似是愜意的抿了一口小酒,嘴裡還發出咀嚼花生米的吧嗒聲,悠然的冷聲道,“老子的主人從來就只有一個。只要主人他高興了,不要說一個早就厭煩的女人,就是要了自個的命,老子也絲毫不猶豫半點。好了,不給你們廢話了,不到
第一百二十零章節【主人的狗】
“哼,你們也配做老子的主人?”管正似是愜意的抿了一口小酒,嘴裡還發出咀嚼花生米的吧嗒聲,悠然的冷聲道,“老子的主人從來就只有一個。只要主人他高興了,不要說一個早就厭煩的女人,就是要了自個的命,老子也絲毫不猶豫半點。”
徐子謙冷笑一聲,提高聲調道:“哦,原來是沐王府的一條狗,真不知這沐王死後,你這條狗還在為他守門。不過,你這條狗可是知道,白姑娘可是跟我們一起下了地道。你既是認為自己是沐王的一條狗,這狗卻是連小主人也咬,真真是少見至極!”
“老子呸!”地道中傳來管正氣極敗壞,在上面跺腳的聲音,“老子、老子。。。。。。。老子就只認沐王爺一人是主人,怎麼了?”
這管正雖是這樣窮極敗壞的說,地道中卻傳來他在上面不安的踱來踱去的腳步聲,間隔一些時間,他又會停下來,似是心中在遊離不定。
“管正!”金如玉突然厲聲道,“你這只不長眼的狗,大姑娘雲捷於一介弱質女流,尚且知道在宮中忍辱負重,以圖後著;少主人云宮仇歷經磨難,仍是不屈不撓,立志重振沐王府。你這個只老狗不但是不能幫上主人的半分忙,反而是來害白姑娘的性命,看你死後有何面目去見老主人。”
“你——”管正似是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