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面寫著:藏寶無數,靜待後人。而另一面寫著:若解不得; 物歸原處。
葉信芳拿著那快木牌反覆的看,見眾人有些頹喪的模樣; 不禁問道:“這木牌從何而來?”
他這才知道,這些人這麼久的研究也不是沒有任何結果的。
“一樓西邊的那座雕像後面的牆裡; 有個暗格; 裡面有個盒子; 其中僅僅放了這塊木牌。”秦中羽跟他解釋道。
“那這張紙從何而來?”葉信芳問道。
“是盒子。”
葉信芳只見秦中羽進得屋內,小心翼翼的端出一個木盒子,那盒子內壁全部光滑可鑑,讓人難以想象這其中竟然藏著一張紙。
秦中羽雙手翻飛,葉信芳還未看清楚是什麼情形; 木盒子已經被他拆得七零八落。
“見笑了,有點小愛好。”秦中羽笑著說道,將正好作為木盒子蓋子的那塊木板遞給葉信芳。
葉信芳拿到手中仔細打量,這才看見這塊木板中間挖出一塊來,又將那張紙摺疊好,不多不少,恰好能夠塞起摺疊後的紙。
“所有的雕像後面都有暗格?”葉信芳不解的問道。
秦中羽搖了搖頭,說道:“目前就發現了這一個。”
葉信芳皺著眉看著眼前的木牌和盒子,李元齊的謎真的存在,而藏寶無數就像是一句咒語,蠱惑了無數後人前赴後繼的扎進這個深坑中。
李元齊是個穿越者,這點毋庸置疑,葉信芳心中想著,若說他留一個謎題給後人,這個後人不見得是指他血緣上的後代,也可能是思想上的繼承人,另外,有沒有可能是指跟他相同的穿越者?
葉信芳還未想出什麼名堂,就只見孫茂行擺了擺手,懶洋洋的道:“年紀大了,渾身難受,熬不住,餘情既然已經到了,老夫就先回家。”
孫茂行說完,便起身往樓下走,秦中羽攔住他,低聲道:“孫老大人,您難道就不想知道謎底嗎?”
孫茂行看向葉信芳幾人,又看向長桌那邊正在忙碌的一群人,說道:“這謎底如何,跟老夫有什麼關係,本就沒有幾年活頭了,不能再在這裡耽擱下去,老夫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孫茂行倒是十分的灑脫,也看的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見到葉信芳來了,將事情交接完了,跟許廷和的爭論也佔了上風,就直接離去。
“諸位。”孫茂行離開後,秦中羽看向葉信芳幾人,神情嚴肅,見眾人的視線都落在他身上,這才繼續開口說道:“餘情今日,也算是正式加入此事,並且他今後會是這件事的主導者。聖上已經承諾,若是解開謎題,高官厚祿應有盡有,除此之外,陛下還額外應允一件事。”
許廷和年事已高,高官厚祿於他已然沒有太大的作用,葉信芳猜測,引得許廷和參與此事的,就是皇帝應允的這件事。
儘管連這種名滿天下的當世大儒都加入了,葉信芳心中依然充滿了惶恐,摻和到這種機密事中,他害怕最後淪落成一個鳥盡弓藏的結局。
“陛下金口玉言,一言既出絕不反悔,諸位儘管放心。”秦中羽再次強調,認真的看著葉信芳,“餘情,你是揭秘者,希望你能儘快帶著大家解出答案,若是有什麼需要儘管跟我提,陛下會盡最大限度的幫助你。”
“此事,就拜託給諸位了!”秦中羽鄭重向幾人拱手施禮。
葉信芳覺得壓力頗大,見秦中羽也要離開,特意追出幾步送了他一程。
待走到三樓,秦中羽回過頭來,看著葉信芳開口道:“你有話不妨直說。”
葉信芳勉強的笑了笑,低聲道:“秦大人,這等機密之事,下官心中惶恐,忐忑不安,又不便為外人道,下官思慮著若是有幸,真的解出這個謎題,陛下會不會……”
秦中羽見他比劃出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不禁扶額嘆氣,說道:“你平日裡瞎想些什麼,李太祖的謎題,就算是你解開了,這藏寶難道就是你的?還是說你想據為己有?”
葉信芳趕忙搖頭,道:“這樣燙手的東西,下官如何敢肖想。”
“你既然知道自己不敢肖想,還擔心這個作甚,這樣的東西,只有天下之主才能據為己有,你只是揭秘者,並非擁有者,擔心那些作甚。”秦中羽停頓了一下,接著低聲說道:“且陛下若是得到這藏寶,恐怕會恨不得天下皆知,如此才能證明他是真的天命所在,你的後福還在後頭呢,不要多想。”
“既然是這樣的好事,為何陛下行事這般隱秘?”葉信芳還是有些不解。
秦中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