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男生來說,是多大的折磨,也許只有男生自己知道,餘眉只能從他極為忍耐低喘剋制的聲音裡感覺到一二,而其它方面,單就體溫燙的餘眉都忍不住的輕顫,更不提那讓她心都漏了兩拍的似鐵澆鑄的存在。
在自己說不行的時候,她能感覺到他在用驚人的自控力控制著身體的反應,那全身繃緊的感覺似在與千軍萬馬對抗,使得他聲音一下子沙啞的聽不出半點清冷的味道,眼晴也似燒得發紅。
“不行?你除了這兩個字還能不能換別的說?每一次都這樣,殺人不過頭點地,你知道我,還要忍多久,你說,究竟什麼時候行?”
餘眉被她摟得難受,更覺得他身上的襯衫釦子磨的她面板疼,但現在管不了那麼多,只得道:“我們只是……”
“我們不是朋友!”他截住她的話,“我們是男女朋友,我說過多少遍,你有沒有往心裡去?”
“可是,就算……”
男生已經到忍耐極限,她都不想聽她繼續說下去,就將她用力拖到自己身下:“算了,不用等你來選擇,我替你選擇了吧。”說完修長的手指在衣衫不整讓他留連望返的溫香軟玉微微那麼使了下壓力。
“不要……大學,大學可以!”餘眉覺得心都似被人掌握在手心裡,本來眼中包淚,此時似乎水汪汪的要掉下:“你別……”
男生卻不鬆開,“大學?太久了,大學有四年。”
餘眉吸了下鼻子:“高中絕對是不行,絕對不行……”
“那就是高中畢業?”聲音裡帶著一絲不容拒絕。
“嗯……”餘眉聲音細的像貓一樣的聲音。
“不許含糊其詞,要說出來。”男生低聲道,陰險狡詐不過如此,連退路都堵住,邊說邊又把她往懷裡帶了帶。
“等高中畢業,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