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回樓上嗎,這裡溼,別弄髒了衣服……”她不適的動了動,想掙脫脫這個燙人的懷抱。
可是男生卻像是再也等不及一樣,將她樓緊,伸手進入沒有任何釦子阻礙的浴巾內,因為長年握著啞鈴,而微微有些粗糙的手掌將少女緊緊地箍住,然後貼緊在胸前。
那逾越的動作,使得原本就緊張的全身發抖的女生,頓時驚呼一聲。
“不行,我,我們……”
下句話就因為男生手上微微加重的力道嘎然而止。
他湊到女孩耳邊,很慢卻不容再拒絕的聲音道:“不準再說不行,你答應過,要言而有信眉眉……”大概是因為喝醉,男生的聲音要比平日的清冷更戲謔一些。
儘管聲音透著輕鬆,可是抱著女生時,背部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
“譚慕銘,我當初,當時的意思,我們到大學……”餘眉聲音都快連不起來,慌得手腳發軟,但很快被男生含住了嘴唇。
他伸手一反以前的沉穩,甚至帶著一絲輕微的粗暴,伸手一把扯開了襯衫,浴室裡甚至能聽到釦子彈落四壁的聲音。
浴室是磨砂玻璃,雖然看不清裡面但卻仍然能看到半拉開的浴簾後,站在那裡相擁糾纏的身影。
不出多久,裡面便清晰的傳來女生帶著娓娓的顫音,與男生的呼吸急促,及時高時低的驚叫與哭喊纏綿一片,餘韻不絕。
☆、第96章
出租房才三十來平;地方很小,一下子就看到譚慕銘的母親站在那裡,對著自己的兒子淚流滿面,這情景讓餘眉立即不動聲色的退了出去;輕輕合上門。
關門有聲音;她只是小心冀冀的像之前那樣虛掩上,然後立在門旁,幾乎忘記帶手套,凍的冰涼的手;和提著很沉的菜肉。
從門縫似乎傳來譚慕銘的聲音,“……以為演的是韓國的泡沫劇嗎?”他低聲聽不出情緒的笑了笑:“胃癌?不要告訴我;奶奶去世前你們對她說的就是這個!”
譚母面對對她冷淡的兒子;似乎哽咽的捂住嘴;哭的泣不成聲:“對不對;銘銘,媽媽不知道會這樣,如果知道你會失去奶奶,我一定不會讓你爸爸告訴你奶奶真相,可是,你爸爸真的是沒有辦法了……”
“其實你爺爺去世的時候,你爸爸就已經切了一半的胃,傷口都沒長好,就下了手術檯趕回去,沒有趕上老爺子下葬,你知道你爸爸哭成什麼樣了,他雖然跟你爺爺意見不合,又是年少離家,可是在心裡,作為兒子他對父親的感情一點都不比你少,只是你沒有看到。
銘銘啊,很多事情媽媽沒辦法說,你是媽媽的親生兒子,唯一的孩子,哪個父母不想把孩子帶在身邊?可是早年創業有多難,你爸的胃怎麼壞了?你以為在B市做點生意那麼容易,有一次你爸爸生生喝到胃出血,就為了談成一筆生意。
那個時候沒有人幫我們,每天東奔西走,我想你啊,我想自己的孩子,可是我不去幫你爸爸,你爸爸身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而且那時候,我沒有時間帶你,又不想把你帶過來受苦,你才幾個月大,天下沒有狠心的母親,我哭了多少次,晚上思來想去的睡不著覺,最後沒辦法,才把你養在你爺爺奶奶的身邊,你還太小,有老人照顧,總比跟著我們東跑西顛的好。
這一託就託了好些年,有我少次我想把你接過來,你爸爸也提過幾次,可是你爺爺奶奶捨不得啊,你爸爸常說,爸媽年紀大了,養了銘銘這麼多年,一旦離開他,老人怕受不了。
可是,他的病這些年太勞頓,還是惡化了,醫生說癌細胞又擴散了,已經轉成胃癌晚期……”
“沒有時間了銘銘,你爸覺得自己活不了多久,就想著自己的後事,想把你奶奶和你都接到身邊,如果有一天他真去了,你能幫媽媽打理公司,你奶奶也有我照顧。
可是誰知,誰知你奶奶……她走的那麼快,我們有多麼後悔,下葬那天,你在你奶奶墓前哭,你爸爸在車裡哭,你已經近五十的人了,都有白髮了,這兩年從胃動過手術,老的特別快,銘銘……”
譚母哭的泣不成聲,聲音都些連不成氣,連餘眉都聽得眼晴在眼晴裡差點滾落下來,“銘銘啊,我知道媽媽對不起你,從小也沒帶過你幾天,甚至長這麼大,都沒跟你單獨說說話兒,可是,你爸爸年紀大了,這次手術醫生也說活不了兩年了,你爸他一直都有個心願,想你能到B市,把公司親手交到你手上,本來他還能等,可是身體實在不行了,才會……你奶奶……
這是你奶奶留給你的卡和樓上的鑰匙,你就看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