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聰明一些。
“相信我,我會的,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試試。”
“那我走了。”葉安歌說,“把你們的銀行賬戶給我,每個月的贍養費我會打到你們賬上。”
葉父葉母鬆了口氣,看,不管女兒說的再難聽,還不是要給他們錢?
葉安歌記下賬號之後說:“別誤會,因為你們現在還有勞動能力,所以贍養費我現在每個月只會給你們一千。”
“等你們失去勞動能力後,我會按照正常的物價標準重新制定贍養費的多少。”
葉父這下慌了,他知道自己這個女兒是搖錢樹,他當然希望兒子能更好,可兒子現在不僅掙不了錢,還要開口找家裡拿錢,這個家已經捉禁見肘了。
“安歌!”葉父擋在了葉安歌面前,“贍養費,能不能再多點?”
“一千不夠嗎?”葉安歌想了想物價,在鄉下的話菜價很便宜,就算不種地,以前也足夠他們兩的花銷了。
葉父:“你現在能掙不少吧?你從手指頭縫裡漏一點出來,就夠我們和你弟的花銷了,再怎麼也是一家人,你受了委屈我們也會給你撐腰啊。”
葉安歌忽然問:“你們記得我的生日嗎?”
葉父和葉母面面相覷,接近一分鐘的時間沒有說話。
葉安歌又問:“那你們記得我是幾歲上的小學嗎?”
葉父葉母也答不出來。
葉安歌點頭:“我懂了。”
葉父葉母:“啊?”你懂啥了?
“我先走了。”葉安歌,“錢會每個月月初打到你們賬上,別讓我弟弟來煩我。”
說完,葉安歌就走出了這個家門。
葉父葉母就看著她離開,這對□□了一個眼神,他們已經打定主意了。
葉安歌坐在車上,她重新戴上了帽子。
和她設想的一樣,原文裡女主是孤兒,她根本沒有父母,更何況是弟弟了。
如果真是父母,不管是生日還是上小學的年紀,即便再不關注女兒也能答出來,更何況是生日了,自己生第一個孩子受苦的日子,作為母親怎麼可能不記得。
那就只有一個解釋,這個“家庭”是作為懲罰出現的,至於為什麼懲罰,是因為自己沒有走主線劇情和幾個男配曖昧,還是自己想要“創造”一個城市,這就有待商榷了。
葉安歌把車停在路邊,她給陳彥打了個電話:“有空嗎?”
陳彥:“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我在公司。”
葉安歌:“我來找你,地址給我。”
陳彥低笑:“怎麼?知道我的好了?”
葉安歌:“對。”
陳彥報出了地址。
葉安歌開啟導航。
陳彥的公司在一環內,一環內寸土寸金,一棟大樓要說價格,葉安歌都不用去猜,反正是天價。
這會兒基層員工都下班了,大樓只有幾層樓的燈還亮著。
葉安歌沒有在保安處登記,陳彥是親自下樓接她上去的。
陳彥的辦公室在頂層,這這裡,他可以透過落地窗看到整個城市的面貌。
葉安歌坐在辦公室內的沙發上,沙發是黑色的真皮沙發,坐上去感覺有點涼。
“就你一個人在?”葉安歌問。
陳彥給葉安歌倒了杯熱水,自己則是泡了一杯濃茶,看來他今晚是要熬夜了,陳彥痞裡痞氣地問:“怎麼?想和我在辦公室來一次?”
葉安歌喝了口水,她好幾個小時沒喝水了,嗓子確實有點幹。
“想拜託你一件事。”葉安歌忽然說。
陳彥:“難得聽你有什麼要求,你說。”
葉安歌:“我有個弟弟,你知道的吧?”
既然這個家庭出現了,那麼和他保持著情人關係的陳彥是肯定知道的。
這也就是葉安歌來找陳彥的原因。
陳彥點頭:“知道,他給你找麻煩了?”
葉安歌笑了笑:“那還不至於,想讓你幫忙找人去教訓教訓他,下手別太狠,讓他知道疼就行了。”
口頭威脅是沒用的,要讓那家人知道她是幹得出這件事的。
她可不準備隨時被這一家人噁心。
之後她要做的事還有很多,如果這樣一個“懲罰”都不能解決好,那就乘早別幹。
“哦?”陳彥挑眉,他的表情有一種難以形容的邪氣,“既然要教訓,肯定是要讓他知道疼的,這點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