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是,是執使大人。。。。。。”
“什麼執使大人?”
抬腳狠狠將兩人踢倒在地,林濤捂著鮮血直流的鼻子,瞪大雙眼怒視著兩人呵斥道:“朝廷官員中哪來的什麼執使之職,你們休要。。。。。。”
說到這裡,林濤猛然住了嘴,儼然想起紫衣衛中就有執使一職,而那個賤種恰好剛被提拔為紫衣衛執使,那剛才差點撞了他的人不就是。。。。。。那個賤種?
轉眼,果然看到身穿紫衣的林瀚雙手環臂站在一旁,右手臂衣袖上繡有藍邊紅底的曼珠沙華圖案(指揮使為金邊紅底,副指揮使為銀邊紅底,執使為藍邊紅底,其餘紫衣衛則為白邊紅底),清俊臉上無一絲表情,漆黑瞳眸裡如汪洋大海般平靜深邃,林濤心頭莫名一顫。
想不到這個賤種當了官後竟有這般氣勢,連他都有些害怕了。
“見了本官,爾等為何不行禮?”瞥了一眼轉身就要離去的林濤,林瀚低沉語氣中透著淡漠和冷冽。
音落,已經走了兩三步的林濤猛然停住腳步,轉身盯著依舊面無表情的林瀚,眼睛裡佈滿難以置信和惱怒,而兩個家丁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見林濤還怔怔地站立著,於是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襬:二少爺是官,他們是民,律法在那兒擺著,誰敢違抗不遵!
死死地盯著林瀚,林濤眼底流露出惡毒和仇恨之光,心裡充滿嫉妒和不甘。
他可是當朝丞相的嫡孫,要他給這個賤種下跪行禮自然心不甘情不願。
但這個賤種畢竟是朝廷官員,他不跪不行,而他正著急去處理更重要的事情,若是這個賤種揪著不放,那他豈不是得不償失?
縱使林濤心裡恨不得將林瀚千刀萬剮,卻也不得不跪下行禮,咬牙切齒地恨恨道:“草民見過執使大人!”
俯視著不甘不願的林濤,林瀚眼中劃過一絲暢快,並沒有讓三人起來,反而轉身往大門內走去。
左等右等也沒聽到林瀚叫他們起來,其中一個家丁忍不住偷偷抬頭,眼前早已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