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如何,不必我說。”
周伯彥默不作聲,面色卻很陰鬱。
“三個新生兒,當場死了兩個。還有一個,就是古將軍抱的那一個,被不明身份的人劫走了。此後,無論如何查,都查不到被劫走的那一位的下落,很多人都認定那一位死了。此事過去多年,即便是知情者都已淡忘,卻不想,最近又起波瀾。入冬的時候,李副將七歲的兒子失蹤了,幾日後在京郊發現了其屍體。你離京前幾日,喬副將八歲的兒子也失蹤了。”
周伯彥蹙眉,卻沒有打岔。
“幸運的是,在匪徒準備殺害那孩子時,被搜捕逃犯的一隊官兵撞破。匪徒逃了,喬副將的兒子得救了。喬副將的兒子說,匪徒把他扛到了京郊,脫了他左腳的鞋襪,看過他的腳底板。匪徒這一怪異的舉動,引起了大理寺薛狐狸的注意。薛狐狸把喬副將兒子的敘述與李副將兒子被殺一案聯絡起來,做了一番調查。而後他發現,李副將的兒子被人發現屍體時,左腳上的鞋襪被脫掉了,而右腳的鞋襪還好好地穿著。”
周伯彥握緊了拳頭,額角的青筋突起,身上透出一股殺意。
“若是我,即便如此,也不會去懷疑什麼,只會認定這個殺人兇手是個脫了孩子左腳的鞋襪再殺掉的變態。可大理寺薛狐狸不這麼認為,他將自己的猜測報了上去,說第三個目標說不準就是當年同樣領了皇命的古將軍的兒子。對方的目標是七八歲的男孩子,且是曾領了皇命要收養那一位的武將之子。顯然,有些人懷疑那一位還活著,懷疑那位活在曾領了皇命的武將府邸內,這才掀起了風浪。”極力掩蓋的皇家密辛有人試圖再翻出來,又傷及了無辜的孩童,這是皇家所不能容忍的。
周伯彥身上透出的殺意慢慢的散了,可心中卻是波濤洶湧。的確,在他離京前,京中高官個個噤若寒蟬,恨不能把府中十歲以下的子孫時刻帶在身邊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