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公司的立場,簽了她就是想賺錢,明明知道她演戲不行,也不認為她以後可能會行,當然就不想浪費這個時間精力讓她折騰些沒用的。
奚溪走到白球邊站定,嘗試擺出規範的姿勢。
曹硯還是放下自己的球杆走到她身後,幫她定姿勢,定好的時候,帶著她的把一個小花色的球撞進洞裡,球與球之間撞擊的聲音很好聽。
奚溪嘗試自己打了一個,沒進。
她拿起巧粉磨杆頭,挺像那麼回事,“合約到期後我就成立自己的工作室,愛幹什麼幹什麼。”
曹硯瞄球杆的時候掀起目光看了她一眼,笑笑,“讓我當老闆嗎?”
奚溪搖搖頭,放下巧粉,“我要自己當老闆。”
曹硯的球沒進,又輪到奚溪。
奚溪往桌面上俯身搭起小拳頭,把球杆搭在食指和指的關節凹窩裡。還是沒有感覺,她叫曹硯:“再教教我。”
曹硯走去她身後,微微俯身,左按到她的上,右握住她握球杆的。
球杆對著球,前後空試了兩下,曹硯沒有帶著奚溪去打球,而是很突然地在她耳邊問了句:“你是故意的?”
奚溪愣一下,微微回頭,感受到了整個後背上貼過來的熱度,他的胸膛很結實。
而撅起來的屁股上,被一個硬硬的東西抵著。
觸感羞恥,熱氣轟一下上了臉,奚溪連忙把臉轉回去,強擺鎮定,“沒有,我會了,我自己來。”
曹硯沒有鬆開她,牽著她的不斷換地方,把她牽在懷裡打進球桌上所有的球。
白球也滾進了洞裡,曹硯丟開球杆,把奚溪抱起來放到球桌上坐著。
他已經很硬了,從第一遍把她圈在懷裡教她架姿勢開始就在蠢蠢欲動,所以安安心心把一桌的球打完是不可能的。
他伸去解奚溪條紋襯衫上的扣子,溫溼的嘴唇吻上她的頸項鎖骨。
釦子留下最後一顆沒解,他隔著內衣揉上去,奚溪頷首低頭,忍不住要輕喘起來,只好咬住下唇忍著。
曹硯從肩頸咬到她的嘴唇,在她耐不住嘴唇微張的時候,含上去吞掉她了所有的氣息。
球桌不平,奚溪坐在球桌邊緣打晃,伸勾著曹硯的脖子,襯衫半脫半落掛在她的胳膊上。
曹硯眼睛裡噙著情…欲深濃的水霧,握著她纖細的腰肢問她:“在這裡還是去樓上?”
奚溪沒有回答,而結果是,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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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溪的推測是對的,公司目前根本不打算考慮讓她走演戲這條路,並不想讓她在這方面浪費時間,所以,她打算空出時間報表演培訓班的想法自然沒得到andy姐的同意。
空出時間推掉其他通告,還沒有可預見的好結果,公司當然不想做這種虧本不划算的買賣。
而奚溪和公司的合約還有兩年才會到期,她並不想等這兩年,兩年之後誰知道圈裡又是一番怎樣的光景,所以她也不配合andy姐再籤其他綜藝。
裡已經簽了綜藝她配合去錄,但新的,她不籤。
這樣對峙一段時間,公司那邊也沒有鬆口的意思。
後來奚溪就不打算再商量了,直接揹著andy姐簽了表演課那檔綜藝。簽完後讓小拿著合同告訴andy姐知道,跟她來了個硬碰硬。
andy姐又險些被她氣死,從小裡看過合同以後,直接打電話給奚溪,氣得一邊翻白眼一邊說:“你這樣不聽公司的安排,會出問題的你知道嗎?”
“雪藏還是什麼?”奚溪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那我可以提出提前解約,我賠得起。”
andy姐被她氣到沒轍了,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稍微穩下來,語氣不善地問她:“明明不會演戲,就這麼想演戲?除了給自己招黑,還能有什麼好處?”
奚溪跟她重複自己的打算:“我報了影視學院的培訓班,會學會的。”
andy姐根本不信,氣到無語,“上了四年影視學院出來的,還有很多演技尬到死的,從現在到表演課這一季的錄製就還剩個月,你告訴我你拿什麼上那檔節目?那個節目,不看臉好嗎?到時候被全網黑,你就滿意了?”
奚溪沒有跟andy姐動氣,她也知道andy姐的怒點在哪裡,所以也能理解。
但她不想被公司按照定好的路線一直安排下去,所以只能自作主張先打破公司的計劃。她也不是完全沒想過自己會被黑,但是如果自己不爭取,會就會越來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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