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走,唇瓣咬含出的水聲,手掌下撫過撩起的熱度,都是最催人迷亂的東西。
嘴唇分開,咬上臉頰,在耳邊呵著熱氣逗留。
奚溪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一路咬下去的,胸前傳來一陣尖細的酥麻感,讓她沒忍住哼出了一聲。
也就是哼出來的這一聲,讓她頓時後背一涼,清醒了大半。
怕的就是弄出聲音被家裡人聽到,這不是貝媽同意不同意的事,這是得尷尬到天上的事。
奚溪猛地推開曹硯,從桌子上下來,找到自己散落在門邊的拖鞋穿上,然後連說話的機會都沒給他,開啟門匆匆跑了。
睡衣胸口的地方還溼噠噠的,留著一塊水漬。
她樓梯爬到一半,剛好碰上下樓的貝奚嚴,心虛地被嚇了一跳,連忙捂住自己胸口溼掉的部位。
貝奚嚴看她一眼,“幹嘛?做賊一樣。”
奚溪吞吞口水,穩住,“沒幹嘛,口渴了,下來喝了點水。”
“哦?是嗎?”貝奚嚴狐疑地看著她,然後從她身邊過去,不去拆穿她。
奚溪把一張臉都皺起來,皺一下立馬放輕鬆,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加快步子上樓去。
上樓去到自己房間,關門反鎖,軟下身子來呼了一口長長的氣。
呼完了,心虛少了一點,撲到床上拉了被子蓋上,直接閉上眼睛睡覺。
身體躁動得很,像有一千隻觸角要破體而出,閉上眼睛關了燈也並不能睡得著。
翻來覆去幾遍,實在難受睡不著,想摸手機出來打發時間,才發現跑得太匆忙,手機落曹硯那裡了。
奚溪默默在心裡哀嚎一聲,覺得自己不能下去拿手機,只好扯起被子把自己整個人都蓋住,強迫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安心睡覺。
想要安心睡覺的人,依舊胡思亂想到大半夜才睡著。
而樓下客房裡的那一個,並沒有比她好到哪去。
但勝在兩個人都年輕,就算後半夜才入眠,第二天起來依舊精神抖擻活力充沛樣。
因為明天就是除夕,公司也都差不多放假,貝爸和貝媽比較清閒,貝奚嚴倒是出去忙了大半天。
貝媽在家呆了半天,陪了陪她的貓,吃完午飯就拉著奚溪帶上曹硯去商場逛街去了。
逛街這種事,女人樂在其中,男人可就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