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過這些,就自詡心態樂觀。
其實最大的樂觀,就是不去看,不去給自己找麻煩。
把手機放到一邊,奚溪換個姿勢稍稍側起身子,閉上眼睛,注意力被痛經從網路拉回現實。
側躺著微微蜷縮起身子,輕輕地抽氣,手壓在肚子上,想睡睡不著。
這樣痛苦地熬了不知道多久,放在旁邊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奚溪閉著眼睛伸手去摸,不太想睜眼睛,只微微睜開一縫,憑著感覺接起電話,把手機放到耳邊。
手機直接搭在臉上,手放回被窩裡,繼續按著自己的肚子。
她聲音極低地說了句:“喂?”
曹硯的聲音在那頭響起,“開門。”
奚溪當然能聽出來是誰,有氣無力的,注意力也不集中,“開什麼門?”
曹硯再解釋一遍,“我在你家門口,你來給我開個門。”
奚溪聽明白了,但還是沒什麼力氣和他說話,就說了句:“不想動,不去。”
“那我自己開了啊。”
奚溪實在沒心情,也沒力氣。當他胡說八道,手機擱在臉上都不想伸手出來去掛,門當然更不想下床去開。
就這麼靜靜微蜷身體躺了一會,電話沒有掛,但曹硯也沒再說話。
再等沒一會,她就聽到了她家門鎖開啟的聲音。門上的響聲和電話裡的響聲重合,她驀地睜開眼睛,門又關上了。
什麼鬼?
奚溪把臉上的手機拿到一邊,撐著力氣坐起來,就看到曹硯從外面進來,腳步聲越過兩道半隔斷,出現在她的視線裡。
奚溪撐著胳膊靠到枕頭上,蹙著眉驚悚,“你怎麼進來的?”
曹硯剛脫了外套,現在正理白襯衫的袖口,看著她說的自然,“密碼是我農曆生日。”
奚溪:“……”眉心的疙瘩越蹙越大,只想抬手把自己的腦門拍裂。
因為她進門都是用的指紋,所以根本沒有在意到密碼這回事。原身確實是用曹硯的農曆生日作的密碼啊,再想想,其實手機的鎖屏密碼也是啊。
只不過她都沒怎麼用輸密碼這個功能,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