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就是,奚溪進去討好哄高興曹硯,大家和平共處。
奚溪想了想,覺得第一種比較符合劇情走向,於是慢慢豎起右手食指,“我……選一。”
周遲四個人同時衝她翻白眼……
打過幾把遊戲,現在就是朋友。奚溪願意讓他們整,他們也不願意下這個手。
兩分鐘後,奚溪被周遲四個人逼到了包間門外。
奚溪還在試圖說服他們,“我真的不行的,我……”
話說一半,包間的門被推開,不知道四個人裡誰力氣恰好地推了她一把,把她推了進去。
被猛地推進去停住,身後的門也快速合了起來。
奚溪抱著大衣站在門邊,目光一轉就看到了曹硯坐在沙發上,他嘴裡咬著雪茄,旁邊坐著個穿抹胸黑色薄紗長裙的女人正在給他點火。
而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和她目光對視。
包間裡的氣氛已經又熱了起來,很吵,燈光打得晃眼。
奚溪想出去,一邊看著曹硯一邊默默伸手摸去門把上。使力去拉,卻發現被人從外面拽住了,根本拉不動。
奚溪放棄徒勞的行為,她默默收回手,把大衣往懷裡抱抱,輕輕吸口氣,邁開步子往曹硯那邊去。
等她過去後,點菸的女人放下手裡的純金打火機,很自覺地找別的地方玩去了。
現在這包間裡,客人少,她們落了輕鬆。
奚溪被周遲他們推進包間的時候就在想,她怎麼樣才能哄到曹硯,讓他心情好起來。
然後,她想到了一個。
耳邊有著震耳的音樂聲,周圍煙霧瀰漫。
奚溪站在曹硯面前,曹硯並不看她,他抽著雪茄看別人跳舞唱歌,節奏起來的部分,他還跟著輕輕地晃頭動身子。
奚溪站了一會,一直沒找到什麼開場白,然後索性也什麼不要什麼開場白了,跟這男人有什麼好委婉的。
所以她看著曹硯直接開口:“明天,我跟你去離婚。”
他做這些事整她,不就是為了出氣的同時逼著她和他離婚嘛?
原身貝奚溪是不願意,所以始終不同意離婚,舔著臉被他不停折騰。但她不是貝奚溪,她很想和眼前這個男人撇清所有關係,過自己自由舒心的小日子。
聽到她突然說這樣的話,曹硯咬著雪茄抬頭看向她,臉上看不出有什麼情緒。
奚溪覺得應該是符合他心意的吧,所以又試探性地問了一句:“心情有沒有好一點?”
這句不問還好,一問又讓曹硯差點氣頂天靈蓋把自己氣死。
他低頭用手指按了一下太陽穴,抬起頭,然後突然踹了一腳面前的茶几桌,一把拽過奚溪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面前,咬著雪茄狠戾道:“你再繼續耍我試試?”
奚溪被他猛地拽過去,身子差點直接趴在他身上,還好稍稍穩住了。
結果在他威脅完這句話之後,她稍稍穩住的身子又跟著慣性往前傾,本能反應就伸手出去找支撐點。結果一按,就按到了最不該按的地方。
手下一把綿軟,她下意識地抓了兩下。
被眼前的女人按了敏感部位,還被抓了兩下。
曹硯眼睛裡的火星幾乎是在一瞬間噴出來的,然後他眼睛噴火,緩慢兇狠音色低沉地咬出三個字,“貝!奚!溪!”
嘴唇沒有動,聲音似乎是從丹田裡上來的,狠得要殺人。
奚溪下意識就覺得自己完蛋,慌忙地收回自己按在他敏感部位的手,然後又把另一隻被他握著的手抽回來。
顧不了手腕已經被他捏得一圈泛紅,奚溪默默抬起手抱住自己的頭,往後退兩步。
這件事情她可以很好地感同身受,被自己最討厭的人摸了關鍵部位,確實挺不能接受的。
她要是被自己無比討厭的人摸了胸,她也得想殺人。
可是想歸想,人是不能殺的。
奚溪站在曹硯面前,抱著頭微微低著腦袋,一副做錯了事的樣子,卻又先發制人一句:“是你自己拽我的,我沒站穩才摸到……”
曹硯凌厲的眼神往她臉上一掃,嚇得她把下面的話吞了下去。
沒站穩位置沒挑好意外按到那裡他可以理解,他媽的在上面抓兩下是什麼意思?
曹硯氣得想炸會所,但看眼前的女人一副怕被揍的小綿羊模樣,又覺得自己脾氣再往外炸是不是顯得太欺負人了。
同時,再吵開,讓別人都知道他被貝奚溪給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