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實也是,這大晚上的,她能回答是誰?
說曹硯是她男朋友老公什麼的,曹硯肯定不樂意,她也不樂意。她一直跟那位小哥哥說自己單身美少女來著;突然暴露自己有物件;多影響她誠實的美少女形象啊。
再說,她事實上就是單身啊。不是單身狗,誰整天大晚上的一個人打遊戲?
對於單身美少女來說,大晚上的房間裡出現了男性;那隻能說是家人了。
一想到家人;奚溪也就下意識吐出了“爸爸”這個稱呼。
現在擰眉咬著嘴唇想想;說是“哥哥”其實更好一點。
奚溪不想更尷尬的事情繼續發生;聽著耳的小哥哥問:“小姐姐,那你還能玩嗎?”
她想開口說不能玩了;要退出遊戲了,有時間再玩。
結果還沒開口;裡的就被面前的男人給拿了過去。
曹硯看著奚溪的臉;伸拿下她的;拔掉充電介面上的耳,便聽到她的隊友說:“不方便你就掛吧,沒事的,有時間再玩。”
“不用,我幫她玩。”
曹硯看著奚溪,閒閒地說完話後,目光從她的臉上移落到上,然後在她的床沿上坐下來。
個隊友小哥哥可能覺得說出這樣話的家長沒那麼嚴肅可怕,笑起來問:“叔叔,你會玩嗎?”
曹硯拿著開口回:“叔叔小時候家裡是開網咖的,你說會不會?”
那邊的小哥哥繼續笑,“真的假的?”
曹硯不解釋,滑著走位鍵找到一輛車,跟那個說:“上車。”
那個跟他上了車,問他:“去哪啊?”
曹硯說話很簡短,“搶空投。”
個小哥哥:“叔叔是真會啊。”
奚溪坐在床上,還有點處在微微懵圈的狀態。
看到曹硯真的拿著她的和她的隊友正經打起了遊戲,奚溪回神,抬抓了抓自己稍顯凌亂的頭髮,然後往曹硯旁邊湊湊,微微伸著頭看他打遊戲。
看他操作快到眼花,基本一直在剛槍殺人,奚溪只能一會發出一聲輕輕的“哇……”。
而個隊友小哥哥,則一直都在叫:
“叔叔,你也太騷了吧!”
“叔叔,你有號嗎?我們加你的號吧。”
“叔叔,以後一起玩啊。”
“叔叔,求帶躺雞。”
……
曹硯廢話不多,帶著個小哥哥殺進決賽圈,然後很快拿到第一。
奚溪看著螢幕上的“大吉大利,今晚吃雞!”、“第1”、“25殺”,驚訝到說不出話,好半天問出了一句:“你……開掛了吧?”
曹硯點著螢幕返回遊戲大廳,退出組隊,按掉的鎖屏鍵,回頭看向奚溪,“是你的……”
下面的話沒說出來,突然的近距離的面對面,鼻尖只有半厘米的距離,眼神碰上,女孩子纖長細密的睫毛就在眼前,連呼吸的熱度都在瞬間感受得清清楚楚,他下半句話被噎在了喉嚨裡。
曹硯突然的回頭,和奚溪形成了這種曖昧的姿勢。
奚溪心跳跟著空了一下,面頰染粉,立馬要起身和他之間拉開距離。
但起身只起了一半,就被曹硯伸拽住她的胳膊,把她又拉了回去。
還是原來的姿勢和距離。
奚溪不自覺慌亂起來,面頰越來越紅,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就這麼微微地慌著,抬去扒拉他握著自己胳膊的,紅著臉低著聲音:“放。”
心裡觸碰到的面板嫩得像水豆腐,曹硯不想鬆開。看著跟自己距離很近的女人紅了臉,心裡蠢蠢欲動地還想做點別的。
有點鬼迷心竅的感覺,他沒回來的這幾天,一直在想這個女人在家裡都在幹什麼。
今天沒忍住回來了,結果就看到她又在和別人打遊戲,過得很快活的樣子。
之前他覺得貝奚溪過得快活不快活根本和自己無關,只是她惹了自己,就要承受應得的結果。
現在,看她根本不在乎他,在他不在的時候還能耍得那麼高興,為什麼就那麼刺眼呢?
所以,他還是討厭她?根本不能容忍她過得高興快活?
可是……為什麼在兩個人的距離拉近的時候,又那麼想親她?
很煩躁。
曹硯一把鬆開奚溪的胳膊,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領域,去衣帽間找了衣服,開門往洗間去。
奚溪坐在床上,低頭看看自己被曹硯攥得有點紅了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