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紅得像一個煮熟的蝦子,她的手還無意識的扒自己的衣服,索性今天也算是盛裝出席,衣服也沒有那麼容易就能扒下來。
“別亂動。”
見雲意已經開始來扒自己的衣服了;魏頤言的臉抽了一下,把她的兩隻手都抓在手心裡。
“渴、渴…”
“水!”
見她喊渴,魏頤言就對身邊的逐蘭喊道上水。
逐蘭哦了一聲後,手忙腳亂的翻起倒扣的茶杯給雲意倒水,因為太慌,杯子裡的水已經溢位來了,她才停下來。
“水。”
魏頤言接過逐蘭遞過來的水,扶著雲意腦袋的那支胳膊開始往上抬起,免得喂水的時候嗆到她。只是,雲意卻不怎麼配合,若不是他反應快,杯子在還沒有送到她唇邊就被她打翻了,他只好再找機會。
幾次下來,杯子裡的水已經所剩無幾,而那個喊渴的人,還在不疼的亂動。被雲意折騰了半天,魏頤言的額頭也慢慢滲出了汗水。
逐蘭見機又把魏頤言手裡的杯子裡倒滿了水,只是這次魏頤言沒有用剛才的方法,只見他仰起頭將杯子裡的水一飲而盡。
在逐蘭的錯愕中,魏頤言俯下|身鎖定了雲意的唇,嘴對嘴的將水渡給了雲意。
“水。”
逐蘭被剛才魏頤言的動作驚住了,拎著壺愣在那裡,還是魏頤言的聲音提醒了她。
之後,魏頤言就用這種方式把一壺水都渡給了雲意,只是杯水車薪,喝水並不能解決雲意的問題。
見她因為難受開始咬嘴唇,他只好捏住她的下巴,把自己的手背側面放在了她的牙關。
看著雲意咬人的嘴型,逐蘭都覺得自己的手背開始疼起來了,只是魏頤言的臉上除了擔憂再無別的表情。
“誰對她下的藥?”
此時他的手已經被雲意咬出了血,而血的味道彷彿是刺激到了雲意,她不再咬他,而是開始吮吸他的傷口。對於魏頤言來說,雲意的舌頭滑過他面板的感覺,比不被刀子劃舒服。那是種難以忍受的折磨,因此他只能想辦法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今天殿下在席間只喝了點梅子酒,就覺得身子不舒服,但是席間幾個郡主也喝了酒,但是沒有出現殿下的情況。”
回憶起今天宴席上發生的一切,逐蘭真的想不出是哪裡出了問題。
“她的杯子是不是被人動了手腳?”
“今天幾個公主、郡主是隨機坐下的,如果杯子有問題…那就是誰都有可能。”
知道逐蘭這裡是問不出什麼了,魏頤言只好把注意力放在雲意身上,知道她熱,他也覺不敢去扒她的衣服。
以前魏頤言還偶爾做個登徒子吃她的豆腐,現在看見她這副模樣,他的眼裡沒有一點欲|望,只是無盡的擔心,如果他今天沒有被老爹領出門,只怕她就會遇上別人……那個後果,還真不是他可以承受得起的。
“為什麼每次遇到你,都是你最落魄的時候?”
手裡還抱著空茶壺的逐蘭心中腹誹:現在,討論這些有意義嗎?不該想想怎麼解決問題嗎?
只是,下一秒逐蘭的內心活動就都消失了。
“血!”
逐蘭的聲音鑽進了魏頤言的耳朵了,他看過去,發現雲意的鼻孔周圍似有紅色液體流出,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當他把手指放過去後,發現自己的指尖確實沾上了紅色的液體。
“魏一寧,快點!”
這一刻魏頤言是真的慌了,他不知道雲意究竟中了多烈的春|藥,也不知道徐老究竟能不能解,但是他不想看著她死去。
“雲意,雲意…你再忍忍,馬上就到了,馬上就到了。”
“魏一寧,快點!”
已經把馬車趕得飛起來的魏一寧聽著裡面的聲音,一咬牙把手中的馬鞭重重的抽打在馬的臀部上。
“駕!”
到別院前,馬車尚未停穩,魏頤言就抱著雲意跳了下去,逐蘭也甩掉被自己捏了一路的茶壺,茶壺落在鋪了毛毯的馬車上就碎了,若不是已經到了,只怕茶壺會碎在逐蘭手裡。
“徐老!”
正在院子裡翻土的老頭聽見聲音後抬起頭,看見了腳不沾地的魏頤言還有他懷裡已經失去知覺的雲意,鬆開手裡的小鏟子就站了起來。
“怎麼了這是?”
為什麼每次她來這裡都是這個樣子,其實這才是徐老最想問的話。
“她中了毒,快救人!”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