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嚴嚴實實;即使把脖子都仰酸了;也什麼都沒看到。
侍衛們時刻注意著周圍的人群,一隻手也是扶在自己的配劍之上,給旁人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聽到外面的吵鬧聲終於是小了下來,逐蘭掀開馬車側面的窗簾一角;看見果然已經過了鬧市區,就放下簾子對雲意點點頭。
又走了一會兒,一行人即將從一家氣派的宅邸前走過時;馬車裡的人終於說話了。
“停車!”
雲意的聲音不大;卻足以讓趕馬的人聽見。
近騎馬走在最前面的秦逸唐發現車伕喊了一聲籲;就勒住自己手裡的韁繩,馬尚未停住;他就轉過上半身向後看去。
沒有看見任何異常,秦逸唐反倒是更覺得反常了,手中用力,把馬兒調了個頭,騎著馬往馬車邊走去。
“小姐。”
“秦大人,我今天乏了,就先到這裡吧。”
雲意的聲音清冽的不像一個女孩子。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才剛過中午;雲意就不想趕路,但她是君,他是臣。
“是,屬下這就安排住店的事宜。”
“不必了,這不就是一處現成的宅子嗎?秦大人怕是也多年沒有回家了吧?竟然如此,咱們今天就一起到貴府叨擾一晚可好?”
秦逸唐不可置信的看著馬車,似乎是不知道雲意為何會知道這裡是他的家,但是他還沒有說出拒絕的話來,雲意就吩咐他去叫門。
雖不情願,但秦逸唐還是騎著馬到了門外的階梯下,翻身下馬後,深深的望了一眼禁閉的朱門,拳頭捏了又鬆開,內心彷彿很掙扎。
最後,他還是伸手抓住門環,敲響了門。
吱呀一聲,門慢慢的開啟了,門童好奇的看著自己面前氣宇軒昂的男子。
“這位公子,不知你找誰?”
看著那個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