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了一口,疼得說不出話來。
“再給你個機會,你如果不聽話,我就繼續。”
“…疼!”
“只有疼了,你才能聽話。”
受不了她在那裡插科打諢,他只是想聽她叫一次他的字而已,又不是讓她跳海,就那麼難嗎?
“魏頤言,你個混蛋,禽獸,流氓……啊,我錯了,疼!”
雲意感覺自己的肩膀已經破皮、出血了,疼死了,偏生手被他抓在手裡,根本動彈不得,連逃跑和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快些點,你知道的,我耐心不好。”
對雲意的脾氣、秉性都瞭如指掌的魏頤言,知道要怎麼樣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一味地去寬容她、寵她,只會讓她得寸進尺。
趴在魏頤言身上的雲意感覺自己的人生就是一個茶几,擺滿了杯具(悲劇)!魏頤言脾氣乖張,她一直不知道他的下一步可能會做什麼,所以就被他欺負了五年都沒有機會翻身,一想到兩個人之間的婚約,她就開始在心裡給自己三鞠躬了。
“子、子瞻。”
很久之後,雲意再次開口,這次終於不是隻張口不出聲了,但是聲音卻小得差點被他們的呼吸聲掩蓋。
但是魏頤言卻聽見了,霎時間他臉上的笑容如升空的焰火一般,燦爛到不可方物,只是在這黑夜裡,雲意卻沒有機會看見。
魏頤言笑著吻著雲意的頭髮,把唇靠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誘哄她。
“乖,聲音大些。”
“子瞻。”
聽著雲意有些洩氣的聲音,魏頤言心滿意足的吻著她的耳朵叫她的名字。
雲意的耳朵再次發燙,最後她用力的掙開了他的手,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許他再說話。
“我已經按你說的做了,你可以走了吧?”
雲意已經開始計劃要養幾條狗來守門了,普通宮女不會武功根本發現不了魏頤言,而逐蘭早已經叛變投靠了魏頤言。
半天魏頤言都沒有說話,雲意才發現自己的兩隻手把魏頤言的嘴捂的死死的,她唰的收回了手,坐起來之後慢慢的帶著被子到他身邊的空位置上去,和魏頤言隔了大概一臂的距離。
“你跑那麼遠做什麼?”
“給你讓路啊,剛才你說過了,我叫完你就走,我已經聽話照做了,現在該你履行承諾了。”
“今天,我不想回了。”
魏頤言只是想繼續逗一把她,卻不料直接把雲意惹毛了,一腳踢在了魏頤言的腰上,魏頤言本就在床邊上,差點被雲意這一下子直接踢到了床下去。
“走不走?不走我踢死你!”
雲意裹著被子坐在那裡冷眼看著魏頤言所在的方位,她現在心情很不好,被魏頤言出爾反爾的壞毛病氣的想打人。
“現在還不成,還要過一會兒。”
雲意一聽,動了動腿還想給他再來一腳。
魏頤言手疾眼快的按住了她的腳,給她塞回被子裡。
“聽我說完,丑時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