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你了,等過些兒日子,跟她們混熟了,在尋她們玩吧。”
她說著,便歡快地拉著單雅的手笑著說道:“姐姐,府裡很大的,不過如今收拾出來的不多,因為聖旨下得突然,大嫂在家裡收拾,因此要過一些兒日子才能來的,要是大嫂在這裡,只怕那個什麼世子妃根本討不了好去。”
單雅聽了,真誠地看著她滿是歉意地說道:“素心,倒是我帶累你們了。”
林素心聞言,立馬看著單雅搖了搖頭,到嘴邊兒的話差一點兒就脫口說出來。
要知道,她大嫂可是有一個跟單雅一模一樣的紅玉鐲子的,是祖母在大嫂進門的時候,特意給她戴上的。
林素心想到這裡,不由看著單雅笑著低聲說道:“你的鐲子能再讓我看看麼?”
她說著,便帶著單雅進了一個院子,笑看著她說道:“這是我平日沒事兒的時候最喜歡來的院子,雖然小,卻極清靜,走,咱們進去坐著休息一會兒,走了這麼遠的路,倒是有點兒累了。”林夫人見了,怕單雅的身份兒在這裡尷尬,敢忙給林素心遞了一個眼色。
林素心敢忙起身拉著單雅想悄悄退下去,卻猛然聽到忠順侯府的世子妃笑著說道:“素心,你拉著這個小婦人,這是想去哪兒啊?”
眾人的眼光登時便朝著林素心和單雅看了過來。
忠順侯府的世子妃則繼續笑著不屑得對著林素心說道:“素心啊,你可是嫡出,還是跟著我們家的鳳蘭一起出去玩吧。”
林素心聽了,氣得登時便攥緊了單雅的手,徑自搖了搖頭說道:“不好意思啊,世子妃,這回你可猜錯了,我拉得這位姐姐可是嫡出的。”
“嫡出?她那算是什麼嫡出啊?不過是鄉下來的野丫頭罷了。”忠順侯府的世子妃譏諷說道。
林素心裡可是一清二楚的,林老夫人和林夫人待單雅不同,這裡邊兒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兒,她豈能讓單雅被人欺負了去?
因此,她聽了忠順侯府世子妃說得這話,不由笑著說道:“世子妃,鄉下丫頭也罷、府裡的丫頭也罷,有一樣這位姐姐卻是強的。”
她說著,便徑自瞟了鳳蘭一眼兒,隨後便看著忠順侯府的世子妃笑著說道:“這位姐姐是嫡出啊,比你們府上嫁出去的柳姨奶奶強吧?”
她說著,便笑看著忠順侯府的世子妃。
忠順侯府的世子妃聽了,傲慢地臉上不由氣得紅了,想要辯解,卻又無從辯解,畢竟林素心說得都是事實啊。
忠順侯府的世子妃想到這裡,陡然想起當初柳姨奶奶為了嫁給忠義侯所做得一切,心裡不由思索著。
這丫頭到底是有心還是無心啊,怎的偏偏提起柳姨奶奶了呢?
她想到這裡,便瞅了瞅林素心,見她的神情,好似並不知道當年的詳情,遂便暗自嘆了一口氣,在心裡嘀咕著。
當年自己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後來她一心一意要嫁給忠義侯,父親也支援,因此她才不管不顧得嫁了過去。
算了,今兒可是府裡的老夫人讓自己來探虛實的。
自從忠義侯下落不明後,朝中將領奇缺,有人跟皇上提起了定遠伯府,說定遠伯武藝高強,定然能擔起西北重任。
皇上聽了,不僅不詢問當年的事情,竟然直接提了他做忠寧侯,等父親知道的時候,皇上的聖旨已經下去了。
這可是忠寧侯府的第一次擺宴,老侯爺聽了後,沉思了許久,隨後便跟老夫人嘀嘀咕咕說了些兒什麼。
最後,這件差事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自從自己接了這件差事兒之後,心裡就惴惴不安,可老夫人已經下令了,自己只有硬著頭皮來了。
前兒嫁進忠義侯府的柳姨奶奶可是回來說了,忠義侯府的世子爺要讓他的姨娘做正妻。
如今自己瞧著她手腕上戴著的紅玉鐲子,倒好似真得一般,竟然就這麼戴出來了。
要知道,如今她可還不是世子妃的,也不怕風大閃了腰。
她想到這裡,便看著林素心笑著徑自譏諷地說道:“素心啊,你怎的這般護著這個姨娘呢?她可是就要被忠義侯府的世子扶正了,如今的忠義侯府可是沒有你的位置了。”
林素心聽了,不由氣惱地瞪著忠順侯府的世子妃。
她正要說話,卻陡然被單雅給攔住了。
林夫人此時已經衝了過去,瞪著忠順侯府的世子妃生氣得呵斥說道:“世子妃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麼?素心的婚事,自己母親和我做主,哪裡容得你來說叨,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