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讓這位林志遠來參與吧。
畢竟他一直住在京城,不僅對京城熟悉,好些兒事兒做起來也方便。
其實,按照單雅本來的打算,她是準備讓楊大郎找了沙子和土石,到時候自己試做出來賣方子的。
如今,她見林志遠和馬信寶驚奇地看著自己問著,便想著不如把這個生意做大,反正林志遠也是侯門公子,有他罩著,想來會順利許多吧。
因此,單雅見馬信寶吵吵著說要參與,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拿起桌子上已經幹了墨跡的紙張,小心地摺疊起來。
林志遠還在看著窗戶發呆的,他真沒想過,沙子和土石竟然真能做出一片清明的世界。
馬信寶見單雅不理會自己,不由有些兒急了。
他瞅著單雅忙忙地絮叨得說道:“三丫啊,咱們可是說過的,你不能不認賬啊。”
他這一吵吵,倒把震驚中的林志遠給喚醒了。
他看著著急地馬信寶不由笑著說道:“信寶,你急什麼?少不了你的。”
林志遠說著,便徑扭臉看向單雅,笑著徑自說道:“三丫,你說得這個玻璃我現在也有些兒好奇,只是用沙子和土石做原料麼?”
單雅見了,徑自看著他點了點頭。
林志遠朝單雅的身後瞟了一眼兒,隨後便笑著說道:“三丫,你在京城人生地不熟,要不咱們一起來做,你看如何?”
單雅聽了,不由沉吟地說道:“你們若是想參與,也不是不可以,法子都在三丫剛才寫得紙上了,只要依照上面寫得做就是了,不過有些兒細節怕是需要三丫親自去看的,另外,你們一定要答應三丫,若在一個月內試驗出玻璃了,你們要先給三丫五千兩銀子。”
“你要銀子幹嘛?難道府裡還……”唐名揚聞言,徑自走了過來,瞅著單雅脫口而出道。
林志遠和馬信寶也疑惑地看著單雅。
單雅見了,看都沒看他一眼兒,徑自打斷他的話說道:“府裡是府裡的,三丫自己的才是三丫的。”
唐名揚聽了,一口氣被堵在心裡,他定定地看著單雅。
單雅見了,徑自看了他一眼兒,隨後,她便看向林志遠。
此時單雅心裡卻在計算著,五千裡銀子還不知道夠不夠的?
京城的東西貴啊?只希望京郊的房子能夠便宜一點兒,還有要買的偏遠小莊子,應該也會便宜吧?
林志遠見了,不由瞅著單雅狐疑得問道:“三丫,大郎他們每天給成功酒樓送豆腐,一個月可以賺百兩銀子,你還……缺銀子麼?”
單雅聞言,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看著他徑自說道:“你若是同意,咱們便坐下來好好商量一下如何合作的事兒?”
馬信寶聽了,敢忙把疑惑壓在心底,當即表態說道:“三丫,信寶同意,早就說了,你做什麼信寶都跟著的,不會問任何原因。”
單雅見了,敢忙看著他點點頭說道:“不用你說,三丫都知道的。”
馬信寶聞言,立馬高興地笑著說道:“原來你算著信寶的啊,嗨,白讓信寶著急這麼長時間。”
他說著,便“呵呵呵……”地笑了起來。
林志遠與唐名揚對了一個眼光後,徑自看著單雅點了點頭說道:“好,我答應你,不過有一個條件。”
單雅聞言,不由看著他說道:“你說。”
林志遠看著單雅笑著說道:“我跟唐唐是一體的,所以,我們都參與。”
單雅聽了,不由皺了皺眉頭,轉而一想,銀子賺不完,有兩個侯府罩著,這個生意做起來怕是更人敢找茬了。
她想到此處,便看著林志遠點了點頭,根本沒有看唐名揚。
此時,唐名揚的臉上沒有表情,他只是探尋地看著單雅。
他見單雅點頭了,遂便看著她徑自低聲問道:“你怎麼知道這樣能做出來?還有,你怎的知道做出來的東西叫玻璃?”
他說著,眼睛便一眨不眨地看著單雅。
單雅見了,不由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心裡話,得了,還是用跟二姐的說辭吧。
她想著,便徑自淡然地說道:“做夢夢到的。”單雅聞言,不由一怔。
她正要辯解,卻猛然聽到馬信寶瞅著自己低聲說道:“三丫,大郎昨兒在京郊找了一天的沙子、土石,只找到了一點兒,因此他便找信寶詢問,可信寶對京城也不熟悉、哪裡知道啊?於是,今兒便去找林哥了,林哥聽了,直問要沙子到底要做什麼用,我們便又去尋找大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