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
她的帕子可是一直都放在荷包裡的。
誰料單雅卻摸了一個空。
她忙驚訝地再次看向唐名揚手中的帕子,登時便明白過來,瞪了他一眼兒,低語著冷聲說道:“還我!”
唐名揚卻笑著低聲說道:“不過見你掉了東西,拿起來看看罷了,喏,還你。”
他說著,手中便竄出一物,朝著單雅這邊兒便飛了過來。
單雅敢忙伸手接住了唐名揚丟過來的荷包,鬱悶地瞥了他一眼兒,在心裡嘀咕著,他竟然絲毫沒有受到帕子上致幻劑的影響,若是有一天不得不對付他,只怕加量才行的。
單雅這般想著,便橫了唐名揚一眼兒,然後便快步來到了林志遠的身邊兒,疑惑地問道:“你怎麼這麼陶醉啊?這櫻桃酒不過才十幾度,有那麼香麼?”
林志遠聽了,看著單雅笑著說道:“我自然知道它的度數,不過自小喜歡聞這個味道罷了。”
單雅聽了,不由看著他疑惑地問道:“這個可是酒,你不會是自小就喜歡喝酒吧?”
林志遠忙忙地搖著頭說道:“哪裡?是祖母每天喝點兒,我湊在旁邊兒聞味道,後來便喜歡上這個味道了。”
單雅聞言點了點頭說道:“哦,原來如此。”
她說著,見林志遠聳著鼻子的陶醉樣子,不由笑著說道:“你也太陶醉了吧?就算你很喜歡聞櫻桃酒的味道,也沒必要象很久沒聞到一般吧?”
林志遠登時便是一怔,摸了摸鼻子苦笑著說道:“我有表現的那麼陶醉麼?不過還真是好久沒聞到過了。”
他說著,便陷入到沉思中。
單雅見了,沒敢打擾他,見楊滿根剛剛數玩罈子,不由笑著問道:“叔,多少壇啊?”
楊滿根看著單雅高興地說道:“三丫,這裡一共有二十四壇,加上你們帶走的那一罈,可就是二百五十斤啊。”
單雅聞言,心裡不由苦笑,暗自嘀咕著,二百五十斤,怎的是這個數字呢?不過也好,反正這裡的人根本就不明白這個數字的含義。
她想著,便咧著嘴兒微微笑了起來,隨後眼中便落下淚來,暗自感慨著,回不去了,怕是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唐名揚見單雅又笑又哭的樣子,不由微微皺了皺眉。
楊二郎見了,疑惑地看著單雅問道:“三丫,今兒應該高興啊,你……怎的哭了?”
單雅登時便醒過神來,瞅著他笑著遮掩地說道:“沒有什麼,我這是高興的啊。”
她說著,敢忙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淚,笑著轉移他的注意力說道:“你看,咱們釀了這麼多酒,多難得啊。”
說著她還故意對著楊二郎頑皮地眨了眨眼睛。
楊二郎見單雅頑皮的樣子,笑著嗔怪說道:“我還以為你怎麼了呢?原來竟是高興的,不過有這麼多酒,也確實是件高興事兒。”
就在這個時候,楊嬸子搬著一個小方桌走了出來,二丫跟在她的後邊兒,手中拿著一個托盤,托盤裡放著粗製的茶壺和茶碗兒。
單雅見了,敢忙過去幫忙。
隨後,她便看著唐名揚和林志遠笑著說道:“家裡簡陋,望不要嫌棄,請喝茶吧。”
林志遠聽了,許是口渴地厲害,立馬過來端起一碗茶就喝了起來,隨後,他看著單雅笑著問道:“這茶是誰煮的?喝著口感還真不錯。”
單雅笑著伸手指了指二丫說道:“是我二姐煮的。”
唐名揚聽了林志遠的話,慢慢地伸手端了一碗茶細細地品了品,笑著說道:“火候還是稍微差了點兒,茶也不是好茶。”
單雅聽了,心裡有點兒惱他的話,自家已經盡力招待了,他還如此挑剔。
她敢忙扭臉去看二丫,見她並沒有把唐名揚的話放在心上,才稍微安了心,瞅著唐名揚笑著譏諷說道;“都說了,家裡簡陋,比不得你們家裡應有盡有,你就遷就一下吧,這已經是我們家最好的茶葉了。”
唐名揚聞言,揚了揚眉,隨後便低著頭徑自品起茶來。
林志遠又倒了一茶碗笑著徑自喝了起來。
馬信寶本來看不上的,見這兩人不以為意地徑自喝著,也伸手端了一碗,品嚐了一下,接著就大口喝了起來。
等了好一會兒,單雅見來旺還沒有回來,便有些兒著急起來,她正準備到內院去看看單香,卻猛然聽到身旁兒有個聲音低聲問道:“這些兒果子你們是在哪裡找到的?”
單雅回頭一瞧,見問話的是唐名揚,不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