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大姐從來沒見過有這樣落款的。”
單雅聽了,看著大丫盡力剋制得低聲說道:“大姐,從祖父的信裡可以看出,顯然他已經猜出這個人是誰了?你看,他這裡寫著平順,只可惜,咱們根本不知道他是誰?唉,就是知道了,現在也是乾著急呀?”
大丫見了,忙安慰地低聲說道:“三丫,別急,等咱們找到知道的人,定然會知曉的。”
單雅看著大丫徑自點了點頭,
隨後,她便忙忙地小心把兩張紙摺疊成原來的模樣,重新放在素雅的白玉鐲子裡,重新擰了起來。
待她重新帶回手腕上後,才看著大丫神思地壓低聲音問道:“大姐,外祖家可有線索。”
大丫聽了,徑自看著單雅搖了搖頭低聲說道:“三丫,大姐這兩天出去找了,問得都是普通百姓,有的知道,有得聽了是直搖頭,說他們早離開京城了,具體去了哪裡根本就不知道?”
她說著,見單雅眼裡滿是失望,忙看著她安慰地低聲說道:“今兒大姐出去尋定遠伯府了,早不在了,你別急,或許是大姐找錯地方了,好些兒人都不知道的。”
單雅聞言,心裡登時就明白了,不過才七、八年的光景,怎會好些兒人不知道了呢?只怕是他們不敢說,怕惹禍上身吧?
單雅這般想著,便看著大丫徑自低語地說道:“大姐,今兒三丫聽到了一件奇怪的事兒?”
她說著便看向大丫。
大丫本來正沉思著要不要開啟爹爹的那封信看看的,猛然聽到單雅這般說,遂敢忙看著單雅徑自低聲問道:“什麼事兒?”
單雅見了,敢忙看著大丫低聲說道:“今兒忠寧侯府老夫人來了,看了三丫手腕上戴著的鐲子後,卻徑自說這個鐲子跟忠義侯府老侯爺和忠寧侯府老侯爺身上佩戴的玉佩質地相同,三丫百思不得其解,大姐,你知道為什麼麼?”
大丫聞言,當即便搖了搖頭。
緊接著她便疑惑地看著單雅低語著問道:“三丫,你當時就沒有問問?”
單雅聽了,登時便苦笑地低聲解釋說道:“兩位侯爺夫人也不知道的,他們說兩個老侯爺碰都不許人碰的,可寶貝著的,所以,三丫更是納悶。”
大丫不由苦笑地看著單雅徑自低語著說道:“三丫,連侯爺夫人都不知道的事兒,大姐又如何能曉得呢?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