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心小時候見過櫻桃酒的,都是姑姑釀了讓人送來的。”
單雅聽了,心裡一時間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她張了張口,本想說點什麼的,轉而一想,又不知道應該說什麼,遂又閉上了。
此時,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
最後,單雅看著林素心不由重複低聲問道:“你姑姑也會做櫻桃酒麼?”
林素心聽了,看著單雅徑自點了點頭。
隨後,她便看著單雅解釋說道:“不過姑姑做得不叫櫻桃酒,而是叫做櫻珠酒。”
單雅聽了,徑自看著她點了點頭。
隨後,她便笑著低聲說道:“三丫還以為只有自己會釀的,沒想到早就有人釀了喝了的,只不知道是否有緣嚐嚐這位前輩做得櫻珠酒了?”
林素心聞言,敢忙瞥了林老夫人一眼兒,隨後便徑自低語著說道:“怕是沒機會了,因為姑姑已經逝去多年了。”
單雅聽了,心裡驀地一窒。
隨後,她便滿是歉意地看著林素心歉意地說道:“倒是三丫的不是了,三丫這裡給你們賠禮了。”
她說著,敢忙站起來對著林老夫人深深地施了一禮。
林老夫人見了,慌得敢忙看著單雅急急地說道:“丫頭,跟你沒關係的,你快起來。”
她說著,便急急地看著林素心說道:“快,扶她起來。”
說著她又看向單雅解釋說道:“丫頭啊,我不過是睹物思人罷了,跟你……沒關係的,你快坐。”
此時,林素心已然伸出手去,要攙起單雅。
單雅敢忙起身看著她點了點頭。
唐老夫人見了,立馬看著林老夫人懊惱地說道:“老嫂子,要說不是,是老妹子的不是了,老妹子想著咱們今兒難得清靜,便想到了這櫻珠酒,特意拿來想給你嚐嚐,沒想到……”
此時,林夫人已經回來了。
琳琅則跟著林夫人回來了。
林老夫人聽了,立馬看著唐老夫人擺了擺手低語著說道:“老妹子,你的心意我都知道,咱們今兒應該高興,這酒是定要喝的,今兒我好好嚐嚐,看跟以前喝得有什麼不同?”
她說著,臉上便帶了笑容,看著琳琅朗聲說道:“來,給我倒一杯,感覺好些兒年沒喝到了。”
她說著,便拿起桌上的酒杯朝著琳琅伸去。
琳琅見了,敢忙給她到了一杯,隨後,她瞥了唐老夫人一眼兒,見她看著自己徑自點了點頭,也敢忙給她倒上了。
林素心見了,立馬看著林老夫人嘀咕地說道:“祖母,孫女也想嚐嚐。”
不等林老夫人開口,唐老夫人便徑自看著她說道:“好、好、好,給我們素心丫頭也滿上,對了,還有海川媳婦的,也滿上,對了,還有三丫的,都滿上。”
琳琅敢忙一一給她們滿上。
單雅的心裡此時已經翻騰開了。
她徑自思索著,今兒來的人不多,只有林家,可這林家看著怎的這般奇怪呢?
林老夫人臉上寫滿滄桑,這應該是日日操勞才有的。
林夫人的手也比較粗糙,顯然也是個喜歡操勞的人。
倒是林素心的一雙手,看上去白白嫩嫩的,可若是仔細看,卻能發現她是經常拿針線的。
只有林志遠的一雙手,他是練武的,自然也是粗糙的。
要說這林家乃是侯門,一直養尊處優的。
林老夫人、林夫人和林素心的一雙手不該如此的啊?
就說忠義侯府的唐老夫人吧。
她家裡種得有菜園子。
雖然她每日都去轉轉,也只是動幾下活動一下而已,根本就看不出是常年勞作過啊。
但是,林老夫人、林夫人和林素心卻怎的跟她不同呢?
倒好似一副辛苦操勞的模樣。
還感覺還真怪啊?
就在單雅百思不解的時候,忽然聽到琳琅喚自己,敢忙應了一聲,隨後,她便見一桌子的人都看著自己。
單雅的心裡不由一激靈,暗自嘀咕著,哎呀,怎的又走神了?這可是在應酬的,要精神集中啊。
她這般想著,敢忙低聲解釋得說道:“不好意思,三丫方才……”
她說著,敢忙端起杯子賠禮說道:“三丫認罰,還請各位不要責怪三丫。”
唐老夫人見了,立馬笑著說道:“三丫啊,這罰就免了吧,你且說說你為什麼走神呢?”
單雅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