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忙看著大丫強忍住心中的難過低聲說道:“大姐,明天你繼續去尋外祖家吧,先跟人打聽一下定遠伯府的情況,記住,不要刻意地去打聽,就當是跟人閒說話,千萬要當心。”
她說著,便不放心地看向大丫。
大丫見了,當即便擦了一把臉上的淚,看著單雅點了點頭低聲哽咽地說道:“三丫,大姐明白的,你不要擔心,大姐在馬府呆了七、八年,可不是白過的,肯定不會出事兒的。”
單雅聽了,徑自看著大丫點了點頭低聲說道:“也不知外祖他們離開京城了沒?好在咱們如今有線索了,找起來應該方便一些兒了。”
大丫看著單雅點了點頭。
隨後,她便指著信封裡的那封沒有開封的信低聲問道:“三丫,你看這封信咱們還開啟麼?”
單雅聞言,當即便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既然娘再三不讓咱們開啟,必然有她的道理,咱們如今已經有了線索,還是先尋找外祖家吧。”
大丫聽了,看著單雅徑自點了點頭低聲說道:“好,咱們想到一塊兒去了。”
她說著,便把信又重新密封起來,放回了原處。
兩人忙完這些兒,相互看著不由又落下淚來。
默默無語了好一會兒,大丫才看著單雅低聲安慰說道:“三丫,你放心吧,如今咱們有線索了,大姐定然會幫著你找到外祖家的。”
單雅拉著大丫的手,看著她深深地點了點頭。
既然有線索了,若是外祖家仍住在京城,想必不久後就會找到吧?
可若是他們離開京城了呢?
算了,先找了再說吧,總要一個一個的來落實。
單雅想著,便看著大丫低聲說道:“大姐,你一定要小心,畢竟這裡是京……”
大丫聞言,立馬握住了單雅的手,安慰地低聲說道:“三丫,你就放心吧,大姐知道怎麼做的。”
她說著,見單雅的神色仍有些兒抑鬱擔心,想著她申時還要離開,忙看著她徑自低聲說道:“三丫,大姐還有一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的。”
單雅聞言,立馬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看著大丫疑惑地問道:“大姐,什麼事兒,你只管說吧?”
大丫見了,忙看著單雅低聲說道:“三丫,二丫不想跟楊大郎成婚了,所以,咱們家的豆腐腦生意估計是做不成了?”
單雅聞言,當即便看著大丫疑惑地低聲問道:“為什麼?”
隨後,她便想到了一種可能,忙看著大丫徑自低聲問道:“可是因為上次說得事兒?”
大丫聽了,看著單雅默默地點了點頭。
隨後,她便低聲解釋地說道:“那天,你走了之後二丫倒沒有當即詢問,晚上,二丫翻來覆睡不著,大姐也是,到深夜了,二丫才看著大姐低低地問了,大姐也沒有瞞她,詳細地跟她說了。”
她說到這裡,便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隨後,她又徑自低聲說道:“第二天醒來,二丫便跟大姐說她不想成婚了,大姐問她為什麼,她說不想連累大郎一家,楊嬸子待咱家那麼好,萬一……”
大丫說到這裡,便再也說不下去了。
單雅聽了,心裡已然明白楊大郎為何沒在自己家中住了。
她看著大丫徑自低聲問道:“是二姐跟大郎哥說得,還是……”
大丫看著單雅徑自搖了搖頭低聲說道:“大姐哪裡會跟楊大郎說這件事兒啊?還不是二丫,跟楊大郎說不想嫁他了,並說自己已然決定了,今生誰也不嫁,大郎開始還以為二丫鬧情緒,根本沒往心裡去,可是,等他辦完事回來,二丫說什麼也不讓他住了,硬是把他關在了門外。”
她說著,又嘆了一口氣,繼續低聲說道:“楊大郎一直在門外等著,後來大姐見這般不是辦法,硬是拉住了二丫,讓小石頭去給他開了門。”
單雅靜靜地聽著,此時,她倒不知道要怎麼說了。
大丫繼續低聲說道:“楊大郎進門之後,拉著二丫就進了西屋,兩個人談了一個時辰,也沒談攏,後來大姐看著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便勸說大郎第二天先回馬府別院跟信寶住一處了。”
她說到這裡,頓了一下,隨後又繼續說道:“楊大郎那天走得時候說了,就當是成親前不能見面吧,他會準時來跟二丫成親的,這眼看著離他們成親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大姐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單雅靜默了片刻,隨後便看著大丫低聲問道:“那天之後,大郎哥再也沒有來過麼?咱們豆腐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