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願意的,看著單雅恨恨地狡辯說道:“我的女兒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家人了?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她倆的爹,沒有我,哪來的她們啊?就是我把她們賣了,身上流得也是我的血脈。”
單雅見了,嘲諷地說道:“她們的身上流得自然有你的血脈,可你卻不配做她們的爹,還是那句話,人在做,天在看,欠了的,遲早要還的,該說得我都說了,你也別在這裡耍橫了,這裡可不是你家,是我家,別再讓我強調了,你給我立馬出去,這裡一點兒不歡迎你。”
單雅說著,猛然想到單張氏,遂忙說道:“二嬸,你若是想留就留下吧,飯三丫還是管得起的。”
單雅說完,便定定地站在院子裡,安慰地拉了小石頭的手。
單雅見單吝站著仍是一動不動,她本想讓楊滿根幫著驅趕的,轉而一想,又感到不妥。
於是,她便看向院子外的人笑著指著單吝說道:“誰若是能把他拉出去?三丫就給那人二十個銅板。”
眾人一聽,見只要把單吝拉出單雅家的院門,便有二十個銅板拿。
一個個不由摩拳擦掌,可想著都是同村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又有些兒為難起來。
就在眾人猶豫不決的時候,突然感到身後一陣騷動,接著就聽到一個憨憨的聲音說道:“我來。”
眾人敢忙扭臉兒一瞅,見來得竟是村西頭草兒家隔壁的貧困戶楊大牛,不由閃身讓開了,鬨笑著說道:“喲,大牛來了啊,大牛的娘病了,咱們就讓大牛賺這一份銅板吧。”
楊大牛拱手謝過眾人,便走進了院子裡,瞅著單雅直接問道:“你說得可當真?”
單雅第一次見楊大牛,看著人憨憨的,聽眾人說他娘生病了,心裡當即便了然,瞅著他認真地點了點頭。
楊大牛見果然是真得,當即便走到單吝的身旁兒,笑著拱了拱手說道:“叔,還是麻煩你自己走出去吧,若是大牛親自動手,只怕會傷了你的面子,你看……”
單吝抬頭一看,見根本就不認識,他當即就瞪著楊大牛羞惱地說道:“你既叫了我一聲叔,按說我應該給你這個面子,可是我兩個女兒還在她的家裡,她硬是攔著不讓她們出來,你說我要怎麼辦?難道就這麼走出去?”
楊大牛見了,搖了搖頭說道:“我叫你一聲叔,是看得起你,若是你喜歡被趕,那就別怪大牛不客氣了。”
他說著,便活動了一個胳膊。
單吝見了,不由惱了,看著他忿忿地說道:“你要幹嘛?我可告訴你,我也不是吃素的。”
他說著,便挽了袖子,惱怒地瞪著楊大牛。
楊大牛見了,笑著指了指單雅說道:“這裡的主人讓你出去,你若是立刻出去呢?大牛滿心感激,你若是不出去,就別怪大牛親自動手了。”
單吝聽了,當即便指著楊大牛說道:“你敢?”
楊大牛的眼睛不由便瞪了起來,看著他認真地說道:“為了我娘,我什麼都敢的。”
單雅聞言,不由認真地瞅了瞅楊大牛,見他憨直又孝順,不由在心裡暗暗點了點頭。
單吝聽了,瞪著楊大牛恨聲說道:“這裡跟你娘有什麼關係,你快回家陪你娘去。”
他倒把楊大牛當成一個傻大憨了。
楊大牛見了,嘴裡笑著說道:“既這麼著,那大牛隻好得罪了。”
他說著,便猛地衝了過來,伸手抓了單吝的胳膊,就往院門外扯去。
單吝登時大驚,拼命地往後拽扯著身體掙扎著,他不想就這般被拽扯出去。
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楊大牛竟然有那麼大的勁兒。
無論他怎麼拼命的拽扯,都不能從楊大牛的手裡掙出來,遂瞪著單張氏吼道:“你是個死人啊,還不快來幫我。”
單張氏見了,突然冷笑地說道:“單吝,你以為我還會象以前那麼傻麼?眼睜睜地受你的氣,看著你把親生閨女再給賣了?”
她說著,猛然搖了搖頭恨聲說道:“告訴你,不會了,我再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她們跳火坑了,我的心已經碎了一次了,決不允許它再碎一次了,走,咱們找村長和老楊大叔去,今兒就把和離辦了,從此後,你跟你的外室過快活日子吧,我們娘幾個過我們自己的小日子,苦了、累了,我們都樂意。”
單吝被楊大牛抓扯著往外走,他聽了單張氏的話,惱羞成怒地吼道:“張氏,你想和離,沒門,我告訴你,我要休了你、休了你這個臭婆娘。”
眼見著他就要被拽扯出院門了,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