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別多說了,記住,咱們是一家人,日後可不許再說兩家話了,若是有事兒,可一定要跟嬸子支一聲。”
大丫見了,瞅著楊嬸子深深地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候,小石頭一頭衝了進來,笑著開心地說道:“嬸子,大姐、二姐、三姐,小石頭髮現這一窩兔子又長大了點兒,拿在手裡,感到重多了。”
楊嬸子聽了,立馬笑著對小石頭說道:“小兔子長得好可都是小石頭的功勞,小石頭割得草好,喂得也細心,小兔子才長得這般快的。”
小石頭被誇得害羞了,小臉兒通紅,他瞅著楊嬸子不好意思地說道:“嬸子,割草不光是小石頭,還有狗蛋和成子哥的,還有還有啊,娟子姐姐跟香姐姐也有功勞的,她們也幫著小石頭喂兔子的。”
單雅見了,忙伸手攬著小石頭笑著說道:“小石頭,等到了冬天,三姐讓二姐給你做一身皮裝。”
小石頭聽了,頓時疑惑地瞅著單雅問道:“三姐,什麼是皮裝啊?”
單雅聞言,不由一怔,隨後便看著他笑著解釋地說道:“就是用皮毛從上到下做一身衣衫驅寒啊,所以三姐簡稱為皮裝。”
二丫聽了,也稀奇地看著單雅說道:“三丫,皮衣就是皮衣,偏偏到了你嘴裡,便成了皮裝了,倒把人給說糊塗了。”
小石頭聽了,立馬歡喜地說道:“二姐說得皮衣小石頭知道,三姐說得皮裝,小石頭現在也明白了。”
他說著,便笑著開心地繼續說道:“冬天有了皮裝,小石頭就不再怕冷了。”
說著他又興沖沖地跑了出去,跟單娟和單香顯擺去了。
大丫瞅著歡喜地奔出去的小石頭,無語地輕輕搖了搖頭。
過了一會兒,院子裡便傳來一片熱鬧地說笑聲。
楊嬸子關好了屋門,瞅著大丫嚴肅地低聲問道:“大丫,今兒的事兒真得有那麼嚴重?”
大丫看著楊嬸子刻意壓低聲音說道:“嬸子,大丫感到很嚴重、很嚴重。”
大丫說著,沉思了片刻,隨後又看著楊嬸子鄭重地低聲說道:“具體大丫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件事是咱們看院子惹來得禍,要是早知道會出事兒,大丫跟三丫就不去看那個大院子了,好在咱們沒買,若是買了,只怕會更麻煩的。”
楊嬸子和二丫聽了,想了好一會兒,也沒能弄明白這個院子到底跟通敵有什麼關係。
大丫見了,徑自搖了搖頭低語著說道:“大丫本不想告訴你們的,就是怕日後在你們心裡成為一件事兒,日日去琢磨,想著說出來你們的心裡也都能有個數,結果沒想到說了倒不如不說了。”
楊嬸子聽了,忙看著大丫搖了搖頭,壓低聲音說道:“大丫,幸虧你說了,若不然嬸子跟二丫被矇在鼓裡的,又怎麼知曉這兩者有什麼聯絡呢?算了,咱們就是個小老百姓,被無辜牽連了,已經很不幸了,日後還是儘量避開吧,省得晦氣。”
二丫也忙贊同地點了點頭。
晚上睡覺的時候,單雅本想去西屋睡的,卻被大丫給喚住了,她看著二丫商量地說道:“二丫,今兒三丫受了驚,大姐想陪著她睡,你到西屋去睡如何?”
二丫聽了,當即便笑著說道:“大姐不說二丫也要過去睡的,喏,枕頭剛都拿過去了,不過是想跟大姐多說說話罷了,大姐,明天你還回馬府麼?”
大丫看著二丫默默地點了點頭說道:“本來今兒就要回去的,不過想著三丫受驚了,便多陪陪她,日後你也要多陪她,啊~”
單雅聽了,不由笑著湊過去說道:“大姐,三丫早不是小孩子了,哪裡就要人陪了?兩位姐姐放心吧,三丫沒事兒的,都好著呢。”
大丫見單雅笑語嫣嫣,不由也跟著笑了起來,親暱地拉著單雅的手說道:“今兒你就跟著大姐睡吧,全當大姐需要你陪了,二丫,咱睡吧,明兒還要忙的。”
二丫看著大丫點了點頭,徑自去了西屋。
單雅便留在了東屋,與大丫和小石頭睡了一個炕。
許是她白天累了,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大丫見了,憐惜地給她和小石頭打著扇子,心思卻飛得遠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她忽然聽到單雅驚叫了一聲,唬得忙點上燈,叫醒了她。
單雅做了一個可怕的夢,夢裡,總有人在不停地追著自己,手裡還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刀。
她醒過來的時候,腦海裡就定格在那一把明晃晃的刀上,至於前面究竟夢到了什麼,她竟然一點兒也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