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或出現大規模顛覆活動的時候,駐守在柏林的後備部隊應立刻調派軍力進駐。而軍官訓練學校則負責把手外圍。
並且,若領袖不幸遇難,那麼這些帝國的軍人們則會即刻因元首的死亡而解除其效忠領袖的誓言。
現在,元首很可能已經遇害的訊息從鷹巢傳來,而女武神的暗號也已經出現。
在柏林防空師首先宣佈了跟進這項計劃後,對於這項行動來說至關重要的那些人也在午夜到來的時候陸續宣佈了跟進。
直至此刻,他們依舊覺得——對鷹巢發起了這起恐怖襲擊的,如果不是英國人,那就一定是美國人。
這些帝**人更認為,在可能的混亂到來之前,他們必須行動起來,圍守柏林。
凌晨兩點半,藍眼睛的男孩在睡夢中再次聽到了那些話語。
並且這一次,就連說出那些話語的人的面孔都變得如此清晰,並隨著那些開始相互交疊的話語而在他的腦海中猛烈地撞擊著出現。
那讓他在深夜的睡眠因此而變得越來越淺之後猛然驚醒過來。
當藍眼睛的男孩驚喘著從床上坐起身來的時候,和他共住一間宿舍的室友約納斯也就因為他的這份動靜被吵醒了。
約納斯:“艾伯赫特?又做噩夢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約納斯根本都沒睜開眼睛,就這麼問了一句。
可是坐起身來後把枕頭墊在了床頭上,並也陷入了沉思的艾伯赫特卻是並沒有即刻就給出一個回答。
於是那個有著黑色小卷發的物理系男生就從床上翻了個身,轉過來看他的室友。
而艾伯赫特則在透過眼睛的餘光看到了不遠處的動靜後說道:“不算是噩夢。”
約納斯:“那你剛剛醒過來時的動靜也真是怪嚇人的。”
這樣的話語讓藍眼睛的男孩不禁轉過頭去看自己的室友,並沉思著說道:“我也覺得有些奇怪。因為我夢到的那些畫面並不可怕。”
約納斯:“和我說說你都夢見了什麼?”
艾伯赫特:“一些人……一些我在很久以前見過的人。”
說著,他的眼前便閃現過了一些讓他有些抓不住的畫面。
那是……過去的他。
他穿著制服,身上佩戴著戰功勳章。
而後,女人穿著高跟鞋走近的腳步聲從他的身後傳來,而他也就此轉過身去……
但是那些模糊的畫面卻只是在他的眼前閃現了那麼一下就因為室友的問話而消失不見了。
約納斯:“你和你的……前女友?或者你更希望我直接喊她雪涅?你和雪涅怎麼樣了?你們上次一起去了波蘭之後算是複合了嗎?”
艾伯赫特:“她回布拉格了,我在這裡等她。”
說著,艾伯赫特看了一眼被他掛在了床頭欄杆上的那塊外殼破損嚴重的懷錶,並在拿起它的時候說道:“你接著睡吧,我一會兒也接著睡了。”
當原本還想再稍稍關心一下自己室友的約納斯聽到這句話語,他便又換了一個更舒適的姿勢窩進了被子裡,並說道:“那晚安吧,我們明早見。”
隨著整間屋子又恢復了完全的寂靜,坐在了那張單人床上的藍眼睛男孩便開啟了這塊已經有塊已經有九十多歲的懷錶。
在窗外的月光下,他能夠清楚地看到因為一場可怕的爆炸而裂開了的表面玻璃。
但透過那些玻璃的裂痕,他還是能看見懷錶上的時間。
它永遠停在了屬於這個時空的綠眼睛貴族去世的那一刻。
在看了一眼懷錶上的時間後,藍眼睛的男孩又看向了表蓋內側的那張黑白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笑得溫柔極了。
時隔那麼多年,她也依舊還是讓懷錶的主人感到魂牽夢縈的模樣。
艾伯赫特就這樣坐在那裡著迷地看著這張照片,直到月亮的位置都改變了,他才把自己的視線從照片中心愛女孩的眉眼與笑容上挪開。
他掀開被子,從床上起身,也在這個黎明都還未到來的時刻收拾起了簡單的行李,並在凌晨四點半的時候給室友留下告知自己去向的紙條,而後便背上包出發去往機場。
他打算乘坐那班在早上六點半出發去往柏林的飛機。
當他登上飛機時,天也就漸漸地亮了起來。
直到他在早晨的七點半抵達首都柏林,他會看到漸漸明媚起來的暖陽。
可那些陽光卻沒法也讓他的心也溫暖起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