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接說道:“稽核部門覺得那本書裡宣揚的一部分和情愛有關的內容很不好。”
林雪涅:“不好在哪裡?”
艾伯赫特:“他們似乎覺得一切的情愛都應當是以生育為目的的。並且男人也不該對自己的妻子做出那些彷彿是在褻。玩對方身體的動作。那樣的行為可能不亞於羞辱。”
說著,艾伯赫特便又道:“但你真的會這麼覺得嗎,雪涅?你明明很喜歡。你喜歡我在進入你的時候也去揉一揉……”
這下,林雪涅就又該捂著戀人的嘴不讓他說下去了。
但很快,她就鬆開了對方,並在撐起身體主動吻了一下艾伯赫特的嘴唇後說道:“你不用連這些都一本正經地跟我說。笨!”
聽到戀人居然在這樣的時候對她說出了“笨”這個詞,綠眼睛的貴族實在是覺得有趣極了。
於是他又吻了吻林雪涅那此刻已十分豔麗的嘴唇,並直接把放在了林雪涅腰上的手往下探去,打算用另外一種方式來告訴對方他發現的“秘密”。
但是這樣的動作卻是一下子就讓還處在那種餘韻中的林雪涅有了很大的反應。
她都還沒讓她的戀人真的碰到那裡就彈著坐了起來。
這樣的反應簡直連她自己都沒預料到,而當這樣坐起身來的林雪涅又對上了戀人的眼睛時,她就乾脆用枕頭墊上了床頭的欄杆後拉上輩子屈起膝蓋來,不讓對方再能亂摸亂碰了。
可很快,林雪涅便在看到床上的被子都被她扯到了自己這裡來了之後因為戀人的□□模樣而嘆了一口氣。
林雪涅:“你……冷嗎?”
艾伯赫特:“冷。”
在得到了艾伯赫特用帶著笑意的聲音說出的這個回答後,林雪涅便整理起了被子,並在把它都扯好也鋪開後把被子又再度拉起。
這回,她就好像披披風那樣的把被子披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並也在同時側坐到了戀人的懷裡,把她自己以及那份體溫都一起帶給了對方。
雖說這間屋子還沒有暖和到可以讓人不蓋被子,但它畢竟也不會有多冷。
可林雪涅就是在坐好之後還要很仔細地替用被子把戀人的背也都給捲上了。
而當她做好這些的時候,已經在那兒等了好一會兒的貴族青年也就低下頭來和她接起了吻。
但那樣的一吻顯然還不是能夠讓艾伯赫特感到滿足的。
在這樣的晚上,他會很想得到由他喜歡的人主動給予的吻。
於是他就也十分誠實地向林雪涅索要起那些來。
這樣一個本該再尋常不過的夜晚就此變得愈發甜蜜起來。
當艾伯赫特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著這個本該在很多年以前就成為他妻子的女孩時,他會在不禁又一次地擁吻住了對方的時候說道:
“雪涅,你在巴黎見到元首的那一次,不該和他說希姆萊的壞話的。你該和他說我的壞話。”
林雪涅:“那你倒是教教我,告訴我應該說些你的什麼壞話?”
艾伯赫特:“你該告訴元首,在警衛旗隊裡有一個道德敗壞的軍官,他不僅把你從一個女孩變成了一個女人,還你在一起了那麼多年也不對你負責,更不願意和你舉行婚禮。如果你現在再遇到元首,你還可以告訴他,眼下你們可能就要有孩子了,那個惡棍也還是不打算負起責任。”
這樣的話語原本是艾伯赫特用來調侃他自己的。
但此時此刻,這些讓林雪涅聽在心裡卻是有了別樣的看法。
她伸出手來,並且動作不重也不輕地在這個貴族青年的臉上拍了一巴掌。
但那當然不是人們通常能見到的那種巴掌。
林雪涅“打”對方的這一下看起來,倒更像是要瞧瞧戀人那張俊美的臉是否能佔滿她的整個手掌。
而後,她便態度慵懶卻很有氣勢地說道:“大膽,你居然敢罵我。”
那讓她的戀人在怔愣了好久之後才意識到她的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並且,林雪涅也顯然在告訴艾伯赫特,現在不想負責的人可不是他,而是自己。
這樣的說法實在是太有趣了,並且對於艾伯赫特來說,它還帶著一種難以形容的奇妙。
這句話所帶上的魔力讓艾伯赫特不禁又在戀人美妙的身體上點起火來,並還要同時在林雪涅的耳旁問道:“那你到底什麼時候才願意對我負起責任來,嗯?”
這可太不得了了。
林雪涅這才意識到她又一個不小心就把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