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下之後才說道:“我覺得好累……”
聽到這樣的話語,艾伯赫特很快捧起戀人的臉,問道:“是播音的工作累到你了嗎?”
林雪涅搖起頭來,並道:“是每天都要對你板著臉,還要兇巴巴的,這樣好累。”
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林雪涅就已經不再是她口中所說的“兇巴巴”的模樣了,並且她也沒再擺出那份攻擊性十足的模樣,彷彿眼前的這個男人只要再敢不經同意就靠近她,她就能兇得從山坡上摔下去了。
在說出下一句控訴的話語時,她收起了近些天來她一直向對方露出的那種表情,而後……她就向對方表露出了那種苦悶和委屈。
林雪涅:“可你之前為什麼就能鐵石心腸那麼久呢?艾伯赫特,你真的對我特別特別不好。”
這當然是一句簡單到了不行的控訴,但它說的卻都是林雪涅心裡最強烈的情緒。
因而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感覺心裡特別難受的林雪涅幾乎是立刻就連睫毛都溼潤了。
聽著這些的貴族青年感覺自己連內臟都要糾起了。
他捧著戀人的臉,並不斷地親吻起了林雪涅的眼睫。
他知道林雪涅不想再聽到自己對她說出太多的“抱歉”,於是他便不說這些了。
但在他落下的每一個親吻中,卻又彷彿都帶著“抱歉”的聲音。
好一會兒之後,他開始說道:“是我不好。不論在什麼時候,又是發生了什麼事,我都不該那樣對你的。雪涅,我很後悔了。真的。我很後悔了。”
聽著這些話語的林雪涅往後躲了些許,並在那些柔情的吻因此而停下之後說道:“我覺得一直這樣對你我好累,但我又不想現在就原諒你了。”
艾伯赫特:“那你決定好了要怎麼辦了嗎?”
說著這句話的艾伯赫特笑了起來,而那溫柔的語調則更是讓根本什麼都沒想好就已經過來了的林雪涅又感覺到暈頭轉向了。
林雪涅:“我……我……”
林雪涅把這個詞重複了好幾遍也沒說出個下文來。
但就在她眼前等著她的戀人卻沒有絲毫的不耐,並長時間地用那種目光看著她。
等到林雪涅都又低下頭去了之後,艾伯赫特才笑著吻了吻她的發頂,讓自己喜歡的女孩不要著急,他會一直一直地在這裡等著的。
這樣之後,林雪涅才又抿了抿嘴唇道:“我打算通知你,明天我不會那麼對你了。但也只有明天。”
艾伯赫特:“那後天呢?”
這只是一句脫口而出的話,卻在被說出後讓兩人都愣住了。
因為這樣的語句像極了兩人在分別兩個月之前所說的最後兩句話。
可現在,問出這個問題以及扮演“審判者”這個角色的人卻是和那時完全對調了一下。
那讓以為對方是故意這麼問,以讓心軟的自己說出違心答案的林雪涅很快又生起氣來。
但不等她說出些什麼,已經透過林雪涅的反應意識到她可能想到了些什麼的艾伯赫特就已經吻住了她的嘴唇。
於是開始時的掙扎就在用溫柔偽裝起來的索取之下變成了被動且遲疑的接受。接著,艾伯赫特才在又糾纏了一會兒戀人的唇舌後鬆開了對方,並解釋道:“雪涅,我不是故意這麼說的。我只是真的想知道,後天你會怎麼對我。”
這樣一來,林雪涅才在火氣消散了些許後說道:“後天……後天當然也要兇巴巴地對你。”
艾伯赫特:“那你打算在明天才給我的“特赦”,能不能從現在就開始?從現在開始,一直到明天的這時候。”
當艾伯赫特在林雪涅給出那條“通知”之後說出這樣的詢問,他的暗示就已經很明顯了。
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別墅,只有他們兩個人的臥室裡,他們中的一個剛打算脫去自己的衣服,就連上衣的紐扣都已經解開了三枚。
而另一個……她則早已洗好了澡,穿著睡袍,並且髮間還帶著洗髮水的芳香。
可綠眼睛的貴族卻似乎還擔心撞到了他心上的女孩沒能完全體會到他的暗示。
因而他便和戀人耳鬢廝磨起來,並用嘴唇貼著對方的耳朵接著說道:“等到明天這個時候約會結束之後,我就把你送回你的房間。”
被艾伯赫特這樣對待了的林雪涅身體不受控制地一個輕顫起來。
可是經過了上一次之後,艾伯赫特已經學乖了。他不想讓對方在清醒過來之後感到既後悔又自責,而後就把他推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