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句話感到不滿。而是這樣的一句話當然會讓他想起他父親的最後結果。
弗裡德里克當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然後他就很快向艾伯赫特說出了抱歉,而艾伯赫特則也很快告訴對方不用在意,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
接著,弗裡德里克彷彿想要補救那樣地說道:“對於你父親的去世,親王殿下他一直都很自責。”
可顯然這句話也不是艾伯赫特現在想要提起的話題。於是他身旁的克勞斯見狀就立刻開口道:“我們還是來談談能讓人感到愉快的話題吧,先生們。你們認為在今天結束的時候,海因裡希親王殿下會給出怎樣的回答?”
這下,艾伯赫特和弗裡德里克都沉默了起來。艾伯赫特的沉默是因為他陷入了沉思,而弗裡德里克則顯然是因為讓這個年輕人想起他父親的早逝而陷入的些許自責。
於是克勞斯只要自己接下去說道:“你這次的決定實在是太突然了,否則我們還可以做出更多的準備。這樣我們就有更大的可能性以一種更平緩的方式來說服你的外公。”
可是克勞斯的這句話卻是讓艾伯赫特彷彿想到了什麼甜蜜的事而笑了起來。而後,他剋制住這種笑意,並說道:“是太突然了,但在這個時候,我必須向我的家人介紹她了。”
作為和艾伯赫特從小認識,並在十五歲之後結下了深厚友誼的友人,克勞斯一看到艾伯赫特的這個表情就意識到不對了!他覺得他似乎從艾伯赫特話中的某個字眼抓住了什麼很關鍵的東西!
於是他恍然大悟,並帶著一份吃驚道:“‘必須’?老兄!你該不會是……”
這下,連一心搞學術,思維也並沒有這幾個年輕人這麼活絡的弗裡德里克也似乎反應了過來。而艾伯赫特則光明正大地承認道:
“她已經是我的女孩了。”
但是在這樣承認之後,這個年僅22歲的男孩又還是會有些不好意思,於是他不去看自己的繼父,而只是轉頭看向自己的友人,並有些不確定地問道:“這樣的事有這麼不可思議嗎?”
於是克勞斯還能說什麼!他難道還能說——噢,兄弟,這樣的事發生在我的身上一點也不會不可思議。可發生在你這樣剋制冷靜又有計劃有安排的人身上就很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了!——這樣嗎?
事實上他只能收起自己的下巴,並欲蓋彌彰地說道:“不不不,不會。畢竟……畢竟你們都在一起好幾年了。”
可才這樣說完,克勞斯就又因為想起了什麼很重要的事而繼續問道:“你這麼著急,該不會是……該不會是雪涅小姐她……她已經……?”
“不,沒有。”艾伯赫特有些繃不住了的極力否認道。
可克勞斯卻顯然對此並不相信。於是他很是遲疑地問道:“真的嗎?”
艾伯赫特告訴自己的好友:“是真的,沒有。”
而克勞斯則又是不信地再一次說道:“也許只是……只是你還不知道?”
當兩人把話題進行到這一步的時候,這兩個才只有二十二三歲,卻總是因為過於成熟而總是讓人忽略了他們真實年齡的貴族青年身上出現了一種壞男孩式的氣場。而他們之間的這份話題則讓比他們大了十歲的弗裡德里克深感自己居然完全插不進話!
艾伯赫特:“在這件事上我很肯定,因為那才是上週末的事。”
克勞斯:“上週末的時候你才和姑娘睡了覺,這週末你就要求結婚了?不不不,我收到的那封信是你在上個星期天的早上發出的!艾伯赫特!”
艾伯赫特:“事情難道不應該是這樣的嗎?而且等到女孩懷孕了才來考慮結婚的事,你不覺得這就太晚了一點嗎?”
克勞斯:“會……會嗎?”
聽到這裡覺得自己實在聽不下去了的弗裡德里克終於開口道:“我覺得,我覺得你們可以先訂婚,艾伯赫特。你可以在柏林的報紙上刊登你們訂婚的訊息。如果你覺得有必要,你們可以在布拉格的報紙上也刊登這條訊息。”
好傢伙,艾伯赫特的繼父總算是說出了一條極富有建設性的建議。並且,當他說出這條建議的時候,艾伯赫特和克勞斯顯然還不能理解他的用意。
於是這個到底比他們年長了一些,又在貴族的圈子裡以及學術圈都有著很多朋友的男人說道:“首先,現在沒什麼人是不經過訂婚就直接結婚的,小夥子們。其次這可以向你的外公表達出你對於和雪涅小姐成婚的強烈意願,你還可以在你的朋友裡和雪涅小姐舉行一場規模遠超過一般訂婚儀式的……儀式。但是婚約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