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茨伯爵是無辜的,經過了那樣的事他會變成什麼樣的魔鬼?你還不如提議讓我直接就把他槍斃了!”
走廊上所有聽到希特勒怒吼聲的人全都感覺到呼吸有些緊張。有一名正好身在樓下的黨衛軍官員都因為聽到了從樓梯上傾瀉下來的責罵聲而不禁扯了扯自己的衣領。
而就站在希特勒面前那條走廊上的那幾名衛兵卻是在帝國元首的視線範圍之內,連動一動喉結這樣的動作都不敢做。
但很快,希特勒就從那種暴怒的狀態中恢復過來,並用上了一種甚至能稱得上平和的語氣對希姆萊說道:“我不想再見到這個愚蠢的人。”
矮個子元首才一說完這句話,希姆萊就直接用眼神示意邊上的衛兵把那名說錯了話的黨衛軍官員請下樓去了。
而就是在此時,希特勒身邊的那名陸軍副官就說道:“我聽聞黨衛軍現在會在有需要的時候用上一種比較特別的審訊手段。”
這名陸軍副官的話語理所當然地把希特勒的注意再一次地引到了希姆萊的身上。
於是那個黨衛軍的頭子很快說道:“在審訊犯人的時候,我們會用到很多種手段。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種。”
陸軍副官:“我聽說你們有一臺機器,可以透過人的心跳、呼吸的頻率、還有血液流動的速度來判斷一個人是否說了謊。”
希姆萊:“我們是有這樣的儀器。”
在自己的部下剛剛被帝國元首如此責罵之後,希姆萊很快對希特勒身邊的那名陸軍副官露出了合適的笑容,並說道:“但它並不足夠準確。我們也只不過是拿它作為輔助裝置來使用。”
阿道夫·希特勒:“不足夠準確的意思是它有多不準確?”
希姆萊:“用在普通人的身上時,它的準確率大約可以有95%。但用在格羅伊茨伯爵這種接受過特殊訓練的人身上……準確率可能就只有75%,甚至更低了。”
阿道夫·希特勒:“但你們可以透過提問的方式,還有問題和問題之間的邏輯關係來儘可能地排除那些不準確的機率?”
希姆萊:“我們可以嘗試,但是元首,這樣我就不能保證審訊結果一定是正確的了。”
在自己十分信任的得力干將給出這樣的回答後,希特勒並沒有對於此話加以評論,而只是看著對方,彷彿這就是給予對方的回應了。
而此時心中也有了想法的希姆萊則就在那之後一個站定,並向對方做出肯定的保證。
但是對於那個綠眼睛的貴族有著更深沉厭惡的男人,保安局局長萊茵哈德卻並不知道希姆萊向帝國元首所做出的這份保證。
此刻身在地牢之中,對於似乎已經成為了階下囚的艾伯赫特進行著冷嘲熱諷的萊茵哈德甚至不知道他們的帝國元首此刻也已經來到了黨衛軍的大樓。
並且他更不知道,元首還要求要親眼看到他們審訊這個男人的全過程。
萊茵哈德:“在假裝我給我的妻子寄去那封信的時候,你很得意吧?我猜你那時候肯定沒想到你還會有這樣的一天。”
事實上,此刻艾伯赫特雖已被關到了地牢裡,但是去到希臘前線帶他回來的那兩名特派員還算禮貌。
在被帶到了黨衛軍的指揮部之後的短短時間裡,他也沒有遭到過分的苛待。
而雙手被手銬銬了起來則更是絲毫未有減少他半分的風采。
“你和希姆萊坦白了?他是怎麼評判這件事的?我猜他首先會為你的無能而大發雷霆。”
僅僅是這樣一句簡單的話語,就讓萊茵哈德原先輕鬆的表情凝結在了臉上。
他看了一會兒艾伯赫特,而後便向對方的那張處變不驚的臉狠狠地揮了一拳。
在那樣的一拳之後,萊茵哈德又抓著艾伯赫特身上的軍裝外套把他扯向自己,再是向他的腹部打出一拳。
接著,萊茵哈德便在艾伯赫特全身的肌肉都緊繃住並咳嗽起來之後,抓著這個絲毫不打算還手的男人,並把他一下撞到了地牢內冰冷的牆上。
“你看起來一點也不害怕,伯爵閣下?那你是不是會有一點好奇,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事能讓我們直接把你從前線調回來,而且還能如此隨意地對待你這樣的一位元首的寵臣?”
似乎是因為想到了眼前這個男人接下去所會遭受的殘忍畫面,萊茵哈德惡意地笑了起來,並輕聲說道:“我們找到你背叛元首的證據了,參謀官格羅伊茨伯爵。”
而打斷萊茵哈德與艾伯赫特之間這份敘舊的,則是接到命令來此地找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