貿さ迅�掖底嗄鞘濁�印V豢上�籃玫拿巫蓯嗆芏獺H綣�慊鼓茉諼業拿衛鋃啻�換岫��揖湍芨嫠吣隳切┪蟻腖檔幕傲恕!�
儘管寫下了這封信的人並沒有提起夢中人所吹奏長笛曲的名字,但藍眼睛的男孩卻是知道那究竟是哪一首曲子。
他甚至只要戴上耳機; 並開啟手機裡的音樂播放軟體就能聽到那首曲子。
但他卻不願意那樣做,這或許是因為在他還未聽到那段曾經熟悉的樂曲時,有些話語就已經追了上來。
‘這是一個很美的故事。雖然結局並不好。但這樣的故事不會發生在我們身上。我不會愛上一個屬於過去的女孩; 你也不會愛上一個來自未來的男人,不是嗎?’
那是一句就出自他口中的,彷彿魔咒一般的話語; 也讓這座美妙花園中瀰漫著的快樂因子都無法驅散那種讓心臟被慢慢捏緊的感受。
他不得不把這封如此古老的信收起來,並很快拿出手機; 也看向屏保上的那張照片。
藍眼睛的男孩本以為照片上女孩的笑容可以為他驅散那些,可當他看到如此鮮活的明媚臉龐時; 他又會無法抑制住那種近乎讓人發狂的思念。
於是他再次撥起了女孩的電話,就彷彿他先前做過了很多次的那樣。
他希望那個總是“不在服務區”的號碼能夠偶爾出現在2020年的這一頭。
並且他也知道,那個總喜歡在時空的兩段亂跑的女孩一定會給自己撥通她電話的這個機會。
但是這一次; 當他又撥出那個電話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得到的不再是他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的提示。它成為了正在通話中的狀態。
那讓原本還躺在草坪上的艾伯赫特連忙坐起身來。
‘她現在就在屬於2020年的這個時空!’——這樣的認知讓原本已經平緩了呼吸的藍眼睛男孩又不住地喘息起來。
幾個正在草坪上踢球的小男孩一個不小心把皮球向著藍眼睛的男孩所在的方向踢了過去,而本是背對著他們的艾伯赫特卻是直接伸出手來在後腦勺上擋了一下。
隨後他便一邊繼續打著電話,一邊又站起來,把已經要沿著草坪的坡度往下滾去的皮球向著那幾個小男孩輕輕踢了過去。
他開始給那個在任何時候都能夠脫口而出的號碼撥去一個又一個的電話,可對方卻似乎正在講一通很長的電話,任他怎麼撥出電話都無法只能得到對方“正在通話中”的提示。
當藍眼睛的男孩發出的第二十三次通話請求也得到了同樣的語音提示時,他稍稍放下了手機一會兒。但就在他深呼吸了一次,並打算再次給林雪涅的手機號撥去電話時,他的手機卻進來了一通電話。
那是他在慕尼黑理工大學的一位朋友。
在稍作思考後,艾伯赫特接起了電話,而一個聽起來十分爽朗的聲音也隨之傳來。
“喂,艾伯赫特?你先前拜託我的事,我已經搞定了!我透過我們這裡的一位教授弄到了當年a4火箭的詳細資料,只要我動動手指就能把它發到你的郵箱了。”
“但你現在還不打算這樣動一動手指?”
“你猜對了!”
聽到那個甚至能用“放肆”來形容的笑聲從電話的那頭傳來。艾伯赫特無奈了,但他也不生氣,並只是說道:“聽著夥計。那份資料我現在真的很需要。我現在就回寢室,你在我開電腦之前把它發到我的郵箱號碼?”
“但你可是個物理系的學生,為什麼你突然就想要這樣的資料了?就連我們的那位教授都感到很好奇。你得知道這份技術雖然早就解禁了,但也不是隨便什麼人就能輕易拿到的。你必須得給我一個足夠打動我的理由。”
此時艾伯赫特已經在買了一瓶水後開始向著最近的出口走去,他想了一會兒,而後選擇了坦誠。
艾伯赫特:“我在做一個課題——如何在當時的技術水平下讓a4火箭做到儘可能的精確制導。”
可想而知,藍眼睛男孩的這個回答到底會讓電話那頭的人發出怎樣的叫聲。
但是艾伯赫特顯然並不想和對方就這個話題繼續暢談下去。
此刻的他顯得有些焦急,並說道:“馬里奧,我在等一通很重要的電話,所以我現在必須得先掛了。”
說著,藍眼睛的男孩等不及聽到對方說出同意,也根本沒時間再去叮囑對方儘快把資料發到他的郵箱就掛了電話。
被設定為了手機桌布以及屏保的那張照片就在此時進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