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妙感了。而當伊蓮妮說出“俾斯麥”這個姓的時候,林雪涅就更是掩飾不去自己臉上的驚奇了。
“對,戈特弗裡德就是那個鐵血宰相俾斯麥的孫子,他是波茲坦的地方首長。但如果你今天和我一起去參加那個派對的話,你還能見到更讓你感到驚奇的人!”
當伊蓮妮帶著神秘的微笑對林雪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林雪涅愣了愣,而後就失笑著問道:“你是在邀請我和你一起參加今天晚上的派對嗎?”
伊蓮妮:“毫無疑問。”
林雪涅:“但是伊蓮妮,我猜那樣的派對應該會更歡迎貴族出身的人?”
伊蓮妮:“可你是我的朋友,你還是《施普雷河日報》的記者雪涅小姐。我確信去參加這場派對的人裡有不少都讀過你的文章。”
說完,伊蓮妮便不多說些什麼,並只是用她的那雙有著很長睫毛的眼睛帶著狡黠的笑意看向對方。那可真讓林雪涅要猛撥出一口氣了。
林雪涅:“在今天晚上和你一起去參加派對的這個主意很好,但現在都已經六點半了,我感覺……”
伊蓮妮:“你感覺這樣的事你得提前和你的男朋友說過才行?所以說,帝國中央保安局的副局長就是這麼嚴格的人?”
當你努力約一個有家室的男人出來卻遭遇對方的抗拒時,最好的辦法大約就是用上“激將法”,並調侃他的“家教甚嚴”。
同樣的問題放在一個女人身上,那或許也是十分管用的。
在柏林找到了一片新天地的伊蓮妮似乎已經忘了,她在幾個月之前還被那位新上任的帝國中央保安局副局長迷得神魂顛倒,甚至十分渴望和對方一起生個孩子。
否則的話,又怎麼解釋她在努力要把林雪涅約出來,卻約而不得的時候才讓格羅伊茨伯爵這樣被她提起呢?
可當她這樣調侃起林雪涅的時候,坐在她對面的這個一直面帶笑意的黑髮女孩卻是陷入了片刻的失神。
她似乎想起了自己在這幾個月的時間裡等待頻頻晚歸的戀人時的情景。
在最開始的那些天裡,她只是以為很不適應這份工作的綠眼睛男孩是真的很忙才會如此晚歸。
可隨後,在面對戀人的時候既敏銳又遲鈍的林雪涅終於慢慢意識到了事情並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