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猙獰之極。
“將軍請起。”聲音平靜而溫厚,竟不似世間傳聞的那般駭人,反而如沐春風,叫人面目一新,真是跟世間傳頌的蜀太子完全對不上號。
“謝太子。”夏候渡口亦不多禮,直接不客氣的走了上前。
“太子如何有時間過來了?莫不是以為我拿不下漢中親自過來?”夏候渡口氣匆匆道。
“怎麼?輸了不服氣?”溫厚的聲音低低的笑了。
“哼,自然不服氣,若不是那些人裝神弄鬼的我怎麼會輸?太子再給我幾日,本將軍立即拿下漢中與你瞧瞧。”夏候立即武糾糾氣昂昂道。
“漢中來了何人讓你輸了?”
“來了個王衍的師尊,居說是終南隱士,號幕子;平日裡戴個面具裝神弄鬼,不知所謂。”夏候渡口滿口不屑。
“幕子?”聲音如含帶嚼似要消化掉一樣。
“查了,無從查起,根本就沒有這個人,我看根本就是那王衍與司馬維有意弄這麼一個人出現擾亂我們的視線。”
“喔?據孤所知處月漠龍的老相好謝容已經離開江陵前往晉蜀交戰之處,是真有其人還是他們找人裝成的,憑著別人大敗你這一點來看,你就應該正視了。”蜀太子一但不笑,那形貌之上宛如多了一層寒露,叫人不得不壓抑著心神。
“太子之意此人乃江陵謝容?”夏候渡口愣了愣,那幕子他是見過的,確實是漢人的身姿,然而若是那謝容,她不去那祁山會情郎跑來漢中找死?
“莫要忘記當初此人在洛陽之時與那王衍便很是熟悉,會應王衍之約前來漢中也未必不準。此人一直藏匿暗中,遲遲不見身影不得不防。”
“不過是一漢族貴公子能有什麼能力?”漢人不過就是一些酒囊飯袋之徒,尤其這謝容在漢城之戰中貪生怕死,事後為求活著又投敵叛國,最後竟然投身於處月漠龍的身下當一孌童,說起來真是件件都令人不恥,這種人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對手?
“若真是她,你根本不是她的對手。”蜀太子清明的眸光沒有錯過他眼中不屑之光,不得不開口提醒一下他,經濟要道都生生的被她站了一席之地,甚至那謝容還與他可愛可親的三皇弟有著親密的合作,可以親易的令其為她做事,這種遊走三國之間的能力絕非常可比,他若是不正視這個問題,只怕會釀成大錯。
“太子竟然如此看得起那小子?”
“罷了,此行孤便助你一力,務必將漢中奪回我蜀國地圖之內。”漢中本是他蜀國的,卻因皇帝懦弱,晉軍勇猛,早已被其佔去三十年有餘了,這三十年來就如同一把大刀插在心肺之間,連呼吸都是痛的。
“太子有何良策?”夏候渡口頓時大喜,對於這男人心甘情願的為其開路伏地。
“且附耳過來。”那面具微微抬起,紅色的部分竟佔了面具的一半,猙獰的如同染了血一般,低低的一場驚天密謀在兩人之間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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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四章:調兵遣將
漢中城內主事大廳之中謝容坐於主位之上,坐下一排將領神情凝重毫無得勝的喜悅,就連半躺在側榻之上的司馬維與護在他身邊的李軍師也同樣沒有任何的喜色。
“這麼說皇帝無法再派兵馬過來?”半響之後,謝容平靜的開口了,彷彿對這個答案毫不吃驚,又彷彿對這個答案極為不滿,一時之間那些粗漢更是不知該如何回答才能令她滿意些,從聚合司馬、沙陀兩派人馬,到連夜擊鼓疲憊敵軍,再到突襲、伏擊,一連串下來,她不曾出城一步,不曾拿起大刀長矛,卻料事如神,無一脫離她的掌控之中,不知不覺之中這些人早已被她訓服了,承認了,此時的大廳之上更是沒有人再去注意那司馬維,完全的以她為首了。
“聖意回覆,應從各洲城調兵,皇城境內兵馬不動。”望了她一眼,陳勝開口道。
明明由卯兔、寅虎所接手的虎賁營旗下便有不少兵馬,竟然沒有派出來?謝容不由的生怒,難道那狗皇帝以為只要守住京城,就四方太平了嗎?真是見過怕死的沒見過這麼怕死的,難怪沙陀一族要養著自己的兵馬了,沒有兵馬如何打戰?再利害也雙拳難敵四手吧,她真是從不知處月漠龍保護的國家竟然是這等模樣的。
“祁山那便如何?”謝容睿智內斂目光含著威壓落下。
“有沙陀將軍在自然是無憂。”許行冷笑一聲,對謝容仍然是看不順眼,只要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