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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謝容猛的坐起來,睜開眼睛,對上正在寬衣的處月漠龍,喘了一口濁氣,原來是在作夢,原來只是夢。
“怎麼了?”處月漠龍躺在她身側,伸手將人摟過來,擁入懷中,瞬間趕走了周身的寂寥。
“無事,做了個夢罷了。”謝容主動縮在他懷裡,只不過夢見謝月被王夫人虐待而已,只是被虐待而已。眼簾微眨,一滴清淚悄然落下。
“嗯,阿容想要嗎?”同樣漫不經心的應著她,一隻大手蠢蠢欲動的滑下,停在她雙腿之間,語氣暖味的問著。
要?謝容瞬間瞪大眼睛,猛的抑頭望著他,這種時候他還有心情幹這種事?他是精蟲上身嗎?還是吃春藥了?
“混蛋,你知道我夢見什麼了嗎?你知不知道我全家都死了,我全家都死光了,我他媽的全家都死光了。”謝容極力壓下的怒火濤濤升起,最後的防線被他一句話而壓垮了,殺人的眼睛瞪著他,罵的不甘心之餘手握成拳用力的打在他胸膛上。
“知道我夢見什麼了嗎?我剛剛夢見我弟被那惡毒的女人虐待死了,你知道我弟幾歲嗎?我弟才三歲,他才三歲。”謝容淚水再次噴灑而出,憤恨陰戾的目光盯著他,揪著他的裡衣,好似他就是仇人一般。
“是你們逼我的,是你們逼我的,我要讓你們所有人血債血還,我要讓所有人都嚐嚐我今日的滋味。”打著打著,最後直接朝著他的肩膀用力的咬下去,淚水無法停留的落下,任何東西也無法撫平她心中的痛。
而她身上的處月漠龍靜靜的由著她那發瘋的行為,雙手緊緊的摟著她,目光深處鬆了幾分,發洩出來總比藏著壓在心裡要讓人放心。他是她男人,就躺在她的身邊,心裡任何痛苦任何難受的都應該對著他發洩出來,他的肩膀是讓她依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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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晉國都城
“吱…吱…!”噪聲嚴重的在耳邊響起,謝容不耐煩的想翻個身,‘碰’的一聲碰撞到牆上,這床怎麼這麼小?謝容惺鬆的睜開睡眼,入眼處就是矮小的頂棚,鐵黑色的四壁,小窗上飛揚著窗簾,空氣之中有著安神的香氣……
謝容眨了眨眼睛,發現自己枕著處月漠龍的腿上,剛剛碰到的‘牆’是前面的案几,他正在看著那些案几上的書信,他們這是在一輛馬車之內?
“醒了?”處月漠龍目光移過來對著她朦朧的眼睛。
“去哪?”謝容眨眨乾澀的眼睛,連聲音都低沉了幾分,憶起昨晚又哭又喊,發瘋的又打又咬,最後直接扒在他身上累的睡著了的情景,謝容神情尷尬了幾分。
“去洛陽。”
“這麼急?”謝容直接坐了起來望著他,該不會是擔心她反悔乾脆在她睡著之後半夜出發了吧!
“再不走附近百里的村子的人都會知道我們的存在。”處月漠龍沒有理會她眼底的凝問,精力重新回到案上。
“這是你的馬車?”堅硬的鐵木,樸實的佈置,簡陋的裝修,幹練整潔、粗糙樸實完全的軍人作風,唯一奢華的只是現在坐著的毯子和蓋在身上的綿被了,看這樣還是新買的。
“嗯,困就多睡一會。”路程還遠著呢。
“我不困。”謝容否決,移到他身邊,一雙手直接伸去解他的衣服。
“阿容,這是在馬車上。”處月漠龍大手一緊握住她的手。
“讓我看看。”看看昨晚她都幹了些什麼。
“我沒事。”
“你忙你的,不必管我。”謝容奮力強來,他越不願意她越要看。見此處月漠龍手上一鬆,由著她將自己的衣服扯開,一道道紅印出現在眼前,肩膀上出現一排排的牙印,有兩個印子被深烙在那裡,凝著血絲如同被蛇咬到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