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攔下。
“少將軍剛回來,許是休息了。”
“可我還從未見過表哥,想見上一面。”委委屈屈的聲音傳出。
“我真沒見過。”處月漠龍適時在其後補上一句。
“小姐不急一時,今晚用餐便會見上了。”那下人低聲寬勸著,若是少將軍想開門早在她敲第一下就開了,拖到現在都沒開,想來是不想見的,他們這些做下人的自然要寬慰著小姐離開了,莫要打擾到少將軍了。
“那好吧!”極不情願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就見到一個倩影從牆上劃過,婀娜多姿的緩緩的離開了。
“你家裡一共有幾口人?”處月漠龍想站起來,瞬間又被謝容扯著貼了下來,迎面對上一雙惱氣的黑眸。
“沒完沒了的折騰我可受不了。”今天這樣的情況看在是他父親的份上,她可以忍了,但是,這可不代表什麼阿貓阿狗她都忍的,她謝容脾氣一向很大,只能是她去囂張別人,別人休想在她頭上動土。
“不會,有人敢不聽阿容的話,就地解決。”處月漠龍握著她的手輕輕一笑,寵溺道。
“嘖!”唇角高高揚起,謝容語氣傲驕,眉眼如絲的望著他。
“不是說有事?還不走?”
“嗯,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回來。”處月漠龍輕輕蓋好被子,才轉身走出來。
“吱!”的一聲,房門被緩緩的關上,室內頓時一片安靜,床上謝容藏身於被子之下,睜著如墨的眸子,慢慢的溫熱之後又轉冷漠,情緒起伏波動著,明知道隨他回來必然的會碰上這些事的,卻控制不住的和他一道回來。
唉!長路漫漫兮,渺渺無期乎?
謝容輾轉反側,最後長嘆一聲拿被子矇住昏沉的腦袋睡了過去,想不通的問題留給時間吧,指不定以後的謝容就知道怎麼解決了。
……
“阿容,起來吃飯了。”黃昏之時,處月漠龍果真回來了。
“嗯?”被角下微微露出一點臉蛋。
“用膳了。”大手撫上粉嫩的臉上,帶著外面的涼意,驚的謝容瞬間瞪大眼睛。
“冷!”謝容低喃一聲又往被子下躲去,本來起床氣就大,加上天冷一但睡暖和就完全不想起來了。
“我不吃了,明天早上在一起吃吧。”反正她人在他家也逃不走。
“我抱你過去。”處月漠龍整個人半壓上來,一雙手隔著被子就要去抱。
“處月漠龍。”身體離開床的瞬間,謝容惱了,睜開眼對上他認真的眼光,氣息頓時壓了下去。
“你的家宴,我去幹嘛。”謝容喃喃著。聞言,處月漠龍腳步一頓,‘碰’的一聲,直接將她拋回床上。
“哎喲。”謝容眼前一黑,背上一痛,瞬間全身一涼,再抬頭身上的被子已經被甩到邊上,對上處月漠龍那幽黑的眼睛,心臟一震狠狠的收縮著,趕緊開口示弱。
“我去,真的去。”
“嘶!”腰帶被他瞬間扯斷了,露出裡面鬆垮的肚兜,處月漠龍絲毫不打算就此罷手。
“要吃飯了,你別衝動,沒衣服了,別脫了……冷……好冷……,癢,鬆手……好癢。”謝容掙扎之下,身上衣服一件件被剝落,眼見著只剩下肚兜了,處月漠龍不知從何處抽出一件衣服,直接往她身上穿去,再拿出新衣一件件穿上,本來緊張的謝容瞬間就不動了。
他不是生氣,不是要強迫她做什麼,他是在為她換衣服……
溜溜直轉的眸子突然停了下來望著眼前的男人,身上已經穿上最後的外袍,一件有魚水浮圖的天蠶彩織白袍,極之罕見且極之合體,彷彿這衣服就是為她量身定作的。
“哪來的?”謝容目光落在他手中的白狐絨上,不說整個晉國也沒有幾件,當初她在江陵千方百計的也才弄到一條,難道他半日就能弄到一條?
“起來。”處月漠龍將衣服披到她肩上,直接道。
“你生氣了?”前科在此,與其等他硬來還不如乖乖的做,謝容挺著小腰板,如玉的容顏無邪天真的望著他,十六歲的臉上還有著幼稚的神色,配上一雙充滿靈性的眸子,那模樣那神氣,便是犯下了天大的罪,也讓人願意原諒她的不是。
“要記住你是我妻子,我的家宴也是你的家宴。”處月漠龍語氣霸道肯定,目光熾熱非常,手上細心的繫好帶子,摟著粉雕玉琢的謝容,若她再如此渭徑分明,他不介意以實際行動來證明。
“嘶~好冷。”房門開啟瞬間一股冷風吹入,謝容打了一哆嗦,房內溫度